柳堡民歌
所有的季节、所有的日子都生长民歌的地方,是柳堡。柳堡是苏北的水乡,流行不同凡响的小调和乡风民俗。
几只满载的小船划进湖荡,竟划出了渔业的深度。鳞光闪耀的经营喂养着柳堡,柳堡苦难的民歌和兄弟远远地消失,渔村的娃子都长成了新的音符,在阳光的天地里跳跃。
棹儿摇了又摇,变幻的是老家的风景。总有荡气回肠的歌喉,伴柳堡走入快的节奏。蟹长得正欢,而珍珠的声音很响很响。
柳堡古老的民歌和生存方式,演变成了九十年代的追求。树起一支天线,只养一个娃子,在柳堡,我听见民歌和鱼虾,在一起滋养人们勉慰人们。
看风景的眼热泪盈眶,听信息的耳注满春风。
柳堡在起舞,舞得动物质向往,舞得动精神需求。
在柳堡,肥美的鱼是老父们的亲人。在我的诗里,老父们和我都是一条鱼,畅游在宽阔的河里。
写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发表于1991年2月19日“着名”的《春笋报》,7月,承蒙当年校园诗歌“红人”景旭峰兄弟提供样报,本人平生才首次看到这个小作。至于为什么落款地址为“江苏宝应中学”,就有点“一些不懂”了。
民谣
远远的雨中,柳林升起了阵阵云雾,茅屋里,不知老农的旱烟可曾点着。
许多事儿,都从那里传来,有一窝斑鸠,在树梢静静地话说。
多亏了老黄牛温存的咀嚼,掩饰了老汉悠悠的小曲。走过这垄,走过那垄,老泪将新翻的泥土,湿透湿透……
而喷着酒香的民谣,却被电线上栖息和鸟雀衔走衔走。
(住在草木庇护的姓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