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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去 空留一缕书香——“帝王作家”二月河的艺术人生

时间:2023-03-02 1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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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去 空留一缕书香——“帝王作家”二月河的艺术人生

在中国文坛,有这么一位作家,专写清朝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帝王事,他就是二月河。

二月河的真名叫做凌解放,他出生于战火纷飞的1945年11月3日,此时抗日的烽火刚刚散去,当时的中共山西省昔阳县正在开县委会,有人报告:女八路生了个儿子。大家高兴地给这个儿子起了个带有鲜明时代烙印的名字——解放。得了儿子的县武委会主任凌尔文、妇联会主席马翠兰和大家一样,渴望全中国早日得解放。 儿时的二月河,随父母辗转在河南的陕州、栾川、洛阳、邓州等地。中原解放军占领南阳后,二月河的父母分别留任南阳下辖的邓县(现邓州市)武装部政委和法院副院长,这才在南阳算是扎了根。

学生时代的二月河不是一名好学生,小学、初中、高中他竟然在每个阶段都各留级一次,=直到21岁才高中毕业。这是因为他从小喜欢特立独行,率性而为,不受成规约束。这既是天性使然,也与后天的环境有关。少时因为父母工作十分忙碌,加之频繁调动,所以常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或是寄宿在亲友、同学家里。那时的他调皮顽劣,喜欢热闹,经常摸鱼、抓螃蟹,玩得十分痛快。他不爱上课,猴子屁股坐不住,而且字写得歪七扭八,缺胳膊少腿,所以不被老师所喜欢,学习成绩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1968年初,高中毕业的二月河和整个南阳地区的1500名新兵很悲凉的踏车离开家乡,没有欢送,没有锣鼓鞭炮声,他们在满城激烈“武斗”的枪声中被悄悄地送走了。说二月河当时的心里涌动着酸楚的泪,一点儿也不过分,因为他家被红卫兵连续抄了三次,心爱的藏书也早已经被洗劫一空。

到了军营所在地的山西太原,二月河和几个一同分来的战友都傻眼了:营区破烂不堪,生活枯燥艰苦。最要命的是他们还是工程兵,担负的任务是打坑道、挖煤窑,天天在洞中钻来钻去。“天哪,这就是我们梦寐以求要当的解放军?咋和‘保家卫国’沾不上一点边儿?”大家当初的“将军”梦全破灭了。

从“将军”一下子跌到士兵的二月河和战友们,带着迷惘和困惑,默默地挖煤、打山洞,渐渐地他们又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在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南泥湾的三五九旅不也照样“又学习,又生产”,同样为祖国的解放而作出了重大贡献吗?二月河拿定了主意,挖煤打山洞争先,读书学习也要当模范。他告诫自己,成长进步的捷径就是勤奋学习,努力汲取各种营养,在艰苦中锻炼成长。

人们说,自古英才磨难多,二月河的磨难更有点惊心动魄。部队在施工中,他总是冲在前干在前,哪里危险多他就出现在哪里,他被水淹过,炮崩过,电打过,还出过车祸,真可谓是九死一生。

在军营的,二月河只顾读书不问前程,孜孜不倦地自学夯实了自己的思想水平和知识结构。表现优秀的他先后入党、提干,还被评为全国自学成才奖,这一切都水到渠成。

1978年10月,二月河从部队转业回到了阔别达十年之久的南阳,被分配到了当时的县级南阳市(今南阳市宛城区)宣传部工作,当上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宣传干事。虽然岗位普通,但是他严格要求自己,兢兢业业工作,天天在一片“小凌,提壶开水去”、“解放,去传达室把报纸取回来”的吆喊声中不停地忙前跑后,再不就是值班听电话,品茶看报。曾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的他,慢慢地坐不住了,觉得自己的努力和认真,在很大程度上在做无用功,期望的“致君尧舜上,能使风俗淳”似乎只是一种理想。虽然不久提拔为副科长乃至科长,但仕途升迁等诸多诱惑,在他心中开始淡化。

二月河在此时已经开始着手利用业余时间进行红学研究,业余时间几乎都乘着红学的方舟,游弋在清史的长河里。1980年,他将一篇颇为得意的发轫之作《史湘云是“禄蠹”吗?》寄到有关刊物,但杳无音信。他不服气,给红学专家冯其庸写了一封信,并寄去稿子,请冯老给以“回答”。他在信中写道:“‘红学’是人民的,不是‘红学家’的。如果冯老看过后认为我不是这方面的料,就请回信,我再也不搞这方面的研究了。”

被二月河称为“伯乐”的冯老,很赏识这篇论文,后来带着他参加了全国第三次《红楼梦》学术讨论会,称赞他的论文“想象丰富,用笔细腻,是小说的笔法。”冯老鼓励他用此笔法写小说。于是他像研究“秘密尖端武器”一样,开始了文学创作。他写的电影剧本《刘秀》、《康熙》寄给上海,以退稿告终。再寄到省内的几家刊物,同样没有逃脱失败的厄运。

1982年10月,已是中国红学会会员,河南红学会理事的二月河,赴沪参加红学研讨会。会上,有学者叹惜:康熙在位61年,诗文、音乐,样样精通,治国有功,却没有文学作品来表现他。二月河像在部队点名喊立正一样,“腾”地站了起来:“我来写!”

从那时起,二月河开始了他创作上的艰难沙漠之行,白天他带着无人照看的女儿上班,他不愿使自己原本年年获奖的分内工作干砸,所以拼命地干好本职工作。晚上在全家居住的29个平方米的斗室里,铺上满地报纸,蹲在上面汗流浃背地查资料。整理资料时,为了不使手臂沾稿纸,两臂上缠满了一圈干毛巾,每天晚上都熬到凌晨两三点。

经过两年多对康熙的反复考证,以及在大量的野史、清人笔记小说中寻幽发微,钩言稽沉,感觉体味风土人情、官场世态和时代风貌,二月河已是成竹在胸,他开始了首部扛鼎之作《康熙大帝》的创作,冬寒夏暑,锲而不舍,每日少则千余字,多则上万字。

提及二月河的创作艰辛,了解他的人都说,古有头悬梁锥刺股,今有二月河的“烟炙腕”,每当深夜困盹难忍时,他就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腕,如今他的手腕上全是斑斑烟烧伤痕。他说写作不但是一种资源消耗、体力消耗,而且是极大的感情消耗。为了康熙立书成卷,他甘心消得人憔悴了。他为自己做了一番生动的描述,称自己创作是在大沙漠上作疲劳的精神旅行,面对外面世界五彩缤纷的诸多诱惑,自己要求自己,穿过沙漠,前边就是一片等着自己的绿洲。

二月河走进了绿洲,他靠自己的勤奋和对清史的谙熟,150万字的四卷《康熙大帝》让他一举成名。1994年,由他的作品《康熙大帝·夺宫》改编的16集同名电视剧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间播出时,曾引起过强烈的反响。他并没有满足,止步于此,紧接着他又以惊人的速度,超常的劳动,先后于1990年至1992年,1994至1996年推出了被中国文学界誉为“落霞三部曲”的另外两部《雍正皇帝》和《乾隆皇帝》,并改编成同名电视剧播出,表现依旧十分抢眼。

随着二月河的声名鹊起,他的工作单位也发生了变化,从1984年12月起,二月河开始担任南阳市(县级)文联副主席。随着1995年5月,南阳撤地建市,二月河又当上了地级南阳市的文联副主席。

从2001年6月起他在继续担任南阳市文联副主席同时开始兼任河南省文联副主席。听说上面多次提出让二月河当河南省作协主席,但是都被他以不会当官,不会管人、不会管钱为理由婉拒了。

尽管成名后的二月河为人低调,淡泊米名利,各种社会兼职还是蜂拥而至,各种荣誉称号还是接踵而来。他先后担任了安阳师范学院、聊城大学、广东海洋大学的客座兼职教授。6月26日,他更是受聘出任郑州大学文学院院长,,他在多次推辞无果的情况下。被推举为河南省文联名誉主席。

俗话说得好:“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二月河终究也没有迈过这个坎儿。12月15日凌晨,二月河病逝于北京,享年73岁。斯人已去,空留一缕书香,让人无限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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