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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宝吴姓起名字猪宝宝 吴姓男孩名字属猪

时间:2018-12-14 19:5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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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宝吴姓起名字猪宝宝 吴姓男孩名字属猪

1948年11月,黄百韬第7兵团覆灭,黄百韬本人选择自尽。消息传回南京,蒋氏却给国民党军徐州“剿总”司令刘峙发电:“我军大捷,徐州全城庆祝。”于是,徐州城内“张灯结彩”,还打出了“庆祝第7兵团告捷”的标语。

1948年11月22日,华东野战军经过半个多月的激战,将国民党第7兵团全歼。敌第7兵团司令官黄百韬看突围无望,部下十万人全军覆没,选择开枪自尽。第7兵团在碾庄被围歼的消息,传回了南京,蒋氏急火攻心,差点晕倒在地。

黄百韬兵团一败,徐州方面就少了一支臂膀,蒋氏硬撑住身体,把亲信幕僚叫来商议。蒋氏的幕僚们,纷纷赶到蒋氏官邸,商议“徐蚌会战”(国民党军对淮海战役的称呼)下一步的行动。

有人就对蒋氏说:“黄百韬第7兵团遭遇失败,消息不能扩散出去,以免影响军心。”蒋氏这才下令:“告知徐州刘峙总司令,封锁黄百韬兵团失利消息,就说:‘第7兵团战场大捷,让徐州全城庆祝。’”

刘峙有“猪司令”的称号,虽然没有军事指挥才能,但是也明白蒋氏的意思。刘峙立马派人,在徐州城内散播消息,说:“第7兵团取得‘徐东大捷’,部队即将返回徐州,全城准备庆祝活动,欢迎第7兵团将士。”

老百姓痛恨国民党反动派,但是在国民党军的威胁下,被迫参加“庆祝”。一时间,整个徐州的大街小巷上,到处都张灯结彩。国民党反动派还立起巨大的标语,上面写着:“向常胜将军黄百韬致敬”、“庆祝第7兵团取得大捷”等。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是凭着几句标语,就能扭转战场的败势。22日夜,驻守徐州东关的李弥兵团,首先见到了黄百韬兵团败逃回来的散兵游勇。李弥兵团的一位吴姓营长,听说了第7兵团“大捷”的消息,亲自来迎接黄百韬兵团的“先锋部队”。

吴姓营长在夜色中,以为会见到一支“凯旋之师”,没想到了来了一队溃兵。这群士兵穿得破破烂烂,队列都走不齐,全部是无精打采的模样。有的士兵枪丢了,有的士兵鞋跑没了,裹着军装像是一具尸体。

吴姓营长走上前去,说:“兄弟们辛苦了,你们打了胜仗,我特意来迎接你们。”吴姓营长此话一出,溃兵们当场发起火来,怒骂道:“你这个时候,还故意羞辱我们。我们全军覆没了,从哪里打的胜仗?”

溃兵们围拢上来,就要揍吴姓营长,吴姓营长才说明了事情的缘由。溃兵们才停了手,说自己是如何逃出来的?这下所谓“徐东大捷”的谎言被彻底拆穿了。吴姓营长赶快返回团部,向团长报告,这两个国民党基层军官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黄百韬部溃兵还抬着几副担架,抬着几个伤员,其中就包括第7兵团100军军长周志道。周志道对吴姓营长讲:“一切全完了,快送我去见你的长官。”周志道见到团长后,又命令团长,快速送自己回徐州“剿总”司令部。

见到杜聿明、刘峙,周志道一把鼻涕一把泪,述说着战场的惨状。说着说着,周志道提出:“长官,我伤情太过严重,没有办法指挥战斗,想要回南京看病。”杜聿明、刘峙看周志道大哭不止,只好同意,派飞机将周志道送回南京。

周志道伤情严重是假,不敢和华东野战军再打仗是真,他是真的害怕了。黄百韬兵团溃兵返回徐州,让“徐东大捷”的谎言,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国民党反动派各部人人自危。

一王姓妇女,一群鬼子欲对其施以兽行,她不从,即被掼入火堆,她挣扎、嘶号冲出,又被日军复投入火,活活烧死。鬼子以枪刺穿一幼儿肚腹,挑扛在肩,幼儿仍垂死挣扎,众日军则大笑不止。

苏北盐城在抗日战争期间,曾经是新四军军部所在地、华中抗日根据地的中心。她是一座有着光荣历史的城市。在疯狂、野蛮的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蹂躏之下,盐城遭受了深重的灾难。

扼守盐城南大门的重镇,伍佑首当其冲,先遭涂炭。日军一至伍佑,即在镇内外烧杀抢掠。顷刻间,伍佑南北四里长街变成一条大火龙。镇内外房屋倒塌,资源被焚,财物被一扫而光。来不及逃避的居民近者被刺杀,远者被枪击。一伙日军窜至居民宋吉安家要“花姑娘”,宋不懂,仅摇了摇头,当即被乱刀劈杀,肚肠也被扯出五、六步远。

一王姓妇女,一伙日军欲对其施以兽行,她不从,即被掼入火堆,她挣扎、嘶号冲出,又被日军复投入火,活活烧死。一吴姓年轻妇女,被两名日军拖至居民蔡玉香家中进行轮奸。伍佑居民群起杀死其中一名,另一名则带来大队日军、抓去居民刘占子和蔡姓、张姓等16人,年长者60余岁,年轻者方20岁。日军强迫居民16人跪于日兵尸体四周,逐一用刺刀戳死,进行活祭。一部日军强掳伍佑角之便仓居民51人,强迫先拆房筑碉堡,后全被押至一座破墙框里,用刺刀刺杀。其中仅黄学明、陈小蛮子,卞桂权三人受重伤未致命,侥幸余生。

26日下午,日军101师团的白尚小川联队小林小队300余人窜犯盐城,一路烧杀。马家庄32户民房被烧去28户,抢去猪、牛数十头,鸡鸭数百,衣物无数。村民陈广福、李庭香被抓着毒打、折磨,惨遭活埋,尸骨无处寻觅。

黄昏时,日军侵入盐城城区。在东、西大街肆意纵火,投放燃烧弹,劫夺财物。一时,城区火光冲天,远看数十里。从城东至城西,从城南到城北,连成一片火海。无数古迹名胜、楼房屋宇毁于一炬。著名南宋未年民族英雄陆秀夫公祠,规模宏大,文物众多,被劫被烧后,仅剩下孤零零的一座门楼。称著盐城的西门登瀛大桥,横跨串场河,气势雄伟,也烧得仅剩下几根枯黑的桥桩兀立水面。

后据统计,全城被日军烧去房屋5万8千余间,店铺千余家。省立盐城中学、旧商会楼、县政府机关几乎荡然无存。商业最繁盛的西大街,有商店400余家,仅剩徐同茂号大楼幸免烧毁。日军还灭绝人性地摧残屠杀城区居民,其所到之处,逢人便杀,手段极其残忍。被抓获之居民,或被汽油浇身烧死,或被截肢、挖心、切腹,或是被剜去双眼,或是被当作夜晚射击演习的活靶子。

一日军以枪刺穿一幼儿肚腹,挑扛在肩,幼儿仍垂死挣扎,众日军则大笑不止。日军肆意侮辱妇女,下至七,八岁的幼女,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妇都不放过。略有姿色的年轻妇女被抓后,先被凌辱,后则关入城区迎宾旅馆,特设一“慰安所”,以供兽淫泄欲……数日间,盐城由一座有人口13万之众的城市变得人烟绝迹,满眼残壁断垣。大街小巷日无行人走,夜晚也只有寻人尸充腹的野犬游弋。日军屠杀盐城城区多少居民,无法得出精确数字。仅慈善机关、红十字会的城西的一条大街,就收埋了480多具尸体。

29日,日军又向盐城北部门户上冈镇进犯。当地军民奋力抵抗,终因寡不敌众而溃散。躲避不及的老弱妇孺均陷敌手,遭到血腥的屠杀。瞎子高鹤三等被日军用铁丝穿透掌心,敲牙割舌,刺刀开膛,最后被抛至龙王塘。居民许大保被押至日军驻地,双手被日军目铁丝穿透,拴于木桩上,许被日晒夜露、饥饿数日,哀嚎声凄惨之极,而日军则以此为乐。在许奄奄一息之际,日军以刀将其戳死,尸体推进了梅花沟。

日军抓着30多名妇女,关押在中德医院楼上,逼着她们脱得寸丝不挂,进大缸洗冷水澡,再逐次进行轮奸。稍有反抗者,小腹则被日军的刺刀挑破。一妇女破腹后气未绝,仍挣扎翻滚,并不住声斥骂兽兵。众日军则撑开其四肢,踩压于皮鞋下,并灌汽油其腹中,点火活焚。日军无不抚掌大笑。日军在上冈镇东发现居民陆鸿章女儿躲于深水沟里,则威逼她上岸。她不从,当即被打得脑浆四溅,惨死在水沟里。

日军在上冈的暴行惨绝人寰。整个上冈镇内外,路边沟塘旁,处处见尸体。镇东的龙王塘,把尸体堆得像芦柴垛;镇西串场河的宽阔水面上,尸体横七竖八,随波逐流!瓦砾、火灰堆之下,亦处处有尸可寻。其惨状实目不忍睹。男人尸体多分颈,杀死后仍要尸首分离;女人尸体多赤身,遭凌辱后仍不免一死!上冈原有人口数万,经此洗劫后,从此萧条冷落,一蹶不振,常住人口仅剩数千;上冈原有大小店铺数百家,大都被劫一空。单被烧去的民房就达2万9干余间。

盐城历史上盛产食盐、粮食、棉花,城镇繁荣,商贾四时方集,有苏北的“鱼米之乡”和“小上海”之称。经日军数日暴行,尽成一片焦土,满目凄凉,城镇被毁,资源彼掠,屋宇被焚,同胞被杀,妇女被淫,财物被劫。日本侵略军的暴行,罄竹难书;日本侵略军欠下的血债,擢发难数!

1941年农历八月十八是葛洲坝上的老人们永远难忘的灾难日,这一天坝上的居民家家有死人,户户传哀声,制造这起人间悲剧的,正是侵华日军那些毫无人性的兽兵。

在举世闻名的长江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兴建之前,葛洲坝是宜昌市郊上游的一个江心小岛。它上距西陵峡口约六华里,坝长约三华里,宽处不过一华里,呈梭子形,自北至南顺江,有肥沃土地约300亩。

坝上的居民除常年种植蔬菜以供应宜昌市外,也有部分人从事划船业、渔业和兼营小买卖。枯水季节,坝上人们可徒步越过三江直抵对岸,经山脚边的大道进城卖菜或小贸;但到涨水季节,就要划渡了。

1940年6月日军占领宜昌时,葛洲坝上尚住有百余户人家,加上从城内逃迁来的难民数十人,总数已超过400人。宜昌沦陷的当月,日军曾经过西坝对葛洲坝进行过骚扰。同时设维持支会,但无常驻日军。

10月8日,即农历八月十八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国军第六战区江防司令部派出战士百余人,分乘六只小木船在葛洲坝上首登陆。消息很快便在坝上传开,人们都以为胜利的日子从此到临,大家燃放鞭炮并赶制国旗以表示欢迎。

到了下午2时左右,日军开始在西坝结集,于是一场争夺葛洲坝的战斗开始了。先是敌人在黄草坝构筑临时重壕,并隔水与中国军队奋勇队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双方交火约一小时,由于江南紫阳山头、江北绵羊洞山头两处敌人的炮火配合,中国军队伤亡修重。

至下午4时许,日军感到时机成熟,便在轻重火力的掩护下,出动六只汽船载运士兵强行在葛洲坝下首登陆,并步步向上坝“围剿”。奋勇队以死相拼,边战边退,被杀得尸横遍地,最后除五名船工渡江到南岸逃生,其他全部壮烈牺牲,血洒葛洲坝沃土。

战斗结束后,日军从上坝分两路对全坝进行搜索。日军兽性大发,见屋就烧,见人就杀,一场血腥的大屠杀终于降临到葛洲坝居民头上。

日本兵闯进坝民邹德东家,第一句话就是向他父亲要“马机”(日语“火柴”)。邹德东父亲不懂日语,无法回答,被打了几耳光。有一个日本兵扳动枪机要开枪,吓得他父亲慌张中碰翻了做生意的担子,刚好从担子里掉出一盒火柴来,这才救了父亲的命。

日本兵拾起火柴走出门,首先就在他家放起火来。幸亏日军走远后周家拼命将火扑救,结果只烧毁了一间房屋。在日军杀红了眼的时刻,大家都觉得十分危险,于是有几十人逃到维持支会寻求保护,不料这里也不是安宁之地,不一会儿就有一队凶神恶煞的日本兵闯了来。

住在维持会隔壁的邹德华(时年20岁)为了免遭祸害,双手端上一碗茶水递给当头的一个日本兵。谁知那日本兵不等邹德华抬起手,就一刺刀捅进了他的肚子。只听得一声惨叫,这个可怜的小青年就倒在血泊之中。邹德华的母亲上前保护她的儿子,也被刺刀戳倒。接着,日本兵又将他家的房屋点燃,把奄奄一息的母子俩抛入火中活活烧死。

大屠杀从下午4时开始,一直到傍晚7时才结束。葛洲坝成了伤心坝,坝上居民和难民多有死伤,房屋被烧毁的也不少。在死难的

人中,大多是被枪弹打死,有些是被火烧死的,除邹德华及其母张氏外,还有邹大谟及其母戴氏也葬身于火海。

有些人是被刺刀捅死的,如邹大明、邹德森等都在刺刀下葬身。其中死得最惨的是吴和尚,他本姓邹,因父亲死得早,母亲蔡氏无力抚养,便将他过继给吴姓人为养子,日军兽性大发,先用刺刀捅穿他的肚皮,然后插在枪尖上推入火中,其死时年仅九岁。

身强力壮的邹荣林肩部被日军打穿,也被推进燃烧着的自家屋里,当他挣扎着往外爬时,日军又把他推进去,用刺刀逼着不让他出来,结果被烧得体无完肤,痛叫了一夜才断气。

还有邹昌沛一家七口人,被杀死五口,葛洲坝小学的校长邹荣泰和朱老师也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之下。幸有维持支会会长邹德修的侄儿邹大藩出面,才使得部分居民免遭杀害。因邹大藩叔叔的关系,而认识西坝维持分会会长黄华卿,还可说几句夹里半生的日本话,靠他出面递烟递酒说好话,总算挽救了一些生命。

但他却没有保护下他的亲哥哥,他哥邹大昌见日军来时,慌忙跳入江中,被日军的枪弹击毙在江边。

这次血洗,令葛洲坝的居民家家有死人,户户传哀声,后来被人们掩埋的尸首竟近200具。血洗事件的第二天,日本驻宜宪兵队长和特务机关长又来到坝上,宣布对“小岛”(指葛洲坝)继续封渡,居民人等严禁与外界通行,并恶称:“要将你们统统饿死。”

维持会支会长邹德修无可奈何,只得杀了一头猪给日本人送去,过了几天他们才让摆渡通行。但人们仍在生死线上挣扎,邹昌贤等人就是被活活饿死的。

准予摆渡后,有两小队日军相继常驻葛洲坝,还强迫坝上居民修筑了两座钢筋水泥碉堡,并把原葛洲坝维持支会改成保甲编制,实行连坐法。

从此,葛洲坝便成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侵略者入侵长江最深远的地方,它似一艘不动的“战舰”,与西陵峡口的中国军队长期对峙着。这种局面虽然到1945年抗战胜利时结束了,可葛洲坝的老人们又怎么忘得了那血腥的“八月十八”呢!#战争风云#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而贵州人在正月十四、正月十五这两天却叫过小年,值此佳节之际,恭祝全球华人新年快乐。

元宵节为每年农历正月十五,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之一。然而,在贵州大部分地区,尤其是黔西北地区,在正月十五这天,人们不叫过元宵节,而是叫过小年。

贵州人过的小年,与传统节日“灶神节”的小年不同。灶神节的小年,大多数地区以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为“小年”。而腊月二十三,贵州人则称之为“敬灶”,也就是敬奉灶神菩萨。贵州人过小年是以姓氏为单元,有的姓氏过正月十四,有的姓氏过正月十五。如在本人大方牛场老家,杜、陈等姓过正月十四;周、吴等姓过正月十五。起因为明初汉族人迁徙贵州时的历史传说。汉族人来贵州,其主流分为“调北征南”和“调北填南”。

明洪武十四年(1381)九月,明太祖朱元璋调派傅友德、沐英、蓝玉等率领三十万大军征战云贵,夺取对西南的统治权。傅友德、胡海率军进入贵州,顺利在乌撒会师后,攻克七星关,打通毕节、永宁通道时,正值洪武十五年(1382)正月十五,大年春节刚过,为庆祝胜利,遂杀猪宰羊补过年,由于兵多肉少,猪肉吃完饭尚未饱,兵厨犯难,仅剩猪板油和糯米面,故突发奇想,用水和好糯米面,将板油切成小块,再用和好的糯米面揉捏包小块板油成三角状粑粑,军屯人称之为“富油粑粑”,煮熟后一咬一口油,烫烫的,特别好吃。调北征南军屯后裔便将正月十五节庆吃“富油粑粑”称为“过小年”。

明军进住贵州以后,实行军屯制。为了稳定军心,不至军士逃散、脱籍,朝廷规定“正军”“军余”必须携带妻室儿女,无妻室的予以婚配。洪武二十二年(1389)冬,沐英去京师朝见朱元璋,请求“解决屯军将士婚配”问题。朱元璋遂命沐英率军押送大批汉民族进驻云南、贵州,解决屯军将士婚配,解除屯军将士后顾之忧。因此大批汉民族被从江西、湖广用绳索拴住手臂,男男女女几十人一组拴成长队,当来到云南、贵州边界时,已是洪武二十三年(1390)正月十四。人困马乏,大批移民已迈不开步,兵卒为移民松绑,埋锅造饭,吃团圆饭补过年,随即将移民分到各地寨堡居住,这就是“民屯”,这就是“调北填南”。为纪念来到贵州吃团圆饭的日子,民屯人称正月十四为过小年。

正月十四、正月十五过小年,也是区分汉族人是“调北填南”或“调北征南”的迁徙史。被押解拴一起的移民,沿途时有叫喊:“报告军爷,我要解手屙尿;报告军爷,我要解手屙屎。”“解手”一词由此而来。时至今日,民屯后裔左手臂膀还遗传有被绳索捆绑的纹路。

在今黔西北地区,要了解哪姓人是调北征南或调北填南来的迁徙史,只要知道该姓人小年是过正月十四或过正月十五,就能知道该姓祖上是“调北填南”或“调北征南”来的。比如在贵州西北地区,有大部分周姓人小年是过正月十五,其入黔始祖周必贤是随傅友德调北征南而来,镇守毕节七星关,后裔居住鱼田屯;大部分吴姓人小年是过正月十五,其入黔始祖吴良弼是随傅友德调北征南而来,镇守二龙关,后裔居住吴官屯。而居住同一地区的杜、陈等姓,祖上因是调北填南来的,其小年则过正月十四。

由此可见,贵州人六百多年来,只有正月十四、十五过小年,而早已没有正月十五过元宵节的习俗了。

原文摘录--贵州周義

在疯狂、野蛮的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蹂躏之下,江苏盐城遭受了深重的灾难。

1938年4月25日,日本轰炸机若干架由南向北掠过了苏北通榆一线。

顿时,盐城南北数十里烟焰突起、火光冲天。数不清的民房、店铺在烈火火中燃烧,房屋的爆裂、倒塌声和居民的绝望嚎哭声、悲切的呼唤声以及愤怒的诅咒声混成一片。悲恸和恐怖笼罩了这偏僻的苏北一隅。然而,谁能想到,这一切才仅仅是日本强盗实施大屠杀、大洗劫的前奏!盐城人民面临关空前的厄运!

侵入苏北地区的日军少将佐藤正三郎指挥的101师团,共五个步兵大队。一个野炮大队。由如皋向北出动,扼守盐城南大门的重镇,伍佑首当其冲,先遭涂炭。

伍佑是千年古镇。镇内店铺、粮行、盐行众多,街道繁华,屋宇鳞次栉比,是盐城的一个商埠、海港,盐、粮、棉的重要集散地。日军一至伍佑,即在镇内外烧杀抢掠。顷刻间,伍佑南北四里长街变成一条大火龙。镇内外房屋倒塌,资源被焚,财物被一扫而光。来不及逃避的居民近者被刺杀,远者被枪击。

一伙日军窜至居民宋吉安家要“花姑娘”,宋不懂,仅摇了摇头,当即被乱刀劈杀,肚肠也被扯出五、六步远。一王姓妇女,一伙日军欲对其施以兽行,她不从,即被掼入火堆,她挣扎嘶号冲出,又被日车再次投入发火,活活烧死。

一吴姓年轻妇女,被两名日军拖至居民蔡玉香家中轮奸。伍佑居民群起杀死其中—名,另一名则带来大队日军,抓去居民刘占子和蔡姓、张姓16人,年长者60余岁,年轻者方20岁。日军强迫16居民跪于日兵尸体四周,逐一用刺刀戳死,进行活祭。一部日军强掳伍佑角之便仓居民451人,强迫先拆房筑碉堡,后全被押至一座破墙框里,用刺刀刺杀。其中仅黄学明、陈小蛮子、刘桂权三人受重伤未致命,侥幸余生。

26日下午,日军101师团的白尚小川联队小林小队300 余人窜犯盐城,一路烧杀。马家庄32户民房被烧毁28户,抢去猪、牛数十头,鸡鸭数百,衣物无数,村民陈广福、李庭香被抓着毒打、折磨,惨遭活埋,尸骨无处寻觅。

黄昏时,日军侵入盐城城区。在东、西大街肆意纵火,投放燃烧弹,劫夺财物。一时,城区火光冲天,远看数十里,从城东至城西,从城南到城北,连成一片火海。无数古迹名胜、楼房屋宇毁于一炬。著名南宋未年民族英雄陆秀夫公祠,规模宏大,文物众多,被劫被烧后,仅剩下孤零零的一座门楼。称著盐城的西门登瀛大桥,横跨串场河,气势雄伟,也烧得仅剩下几根枯黑的桥桩兀立水面。

日军还灭绝人性地摧残地屠杀城区居民,其所到之处,逢人便杀,手段极其残忍。被抓获之居民,或被汽油烧死,或被截肢、挖心、切腹,或是被剜去双眼,或是被当作夜晚射击演习的活靶子。一日军以枪刺穿一幼儿肚腹,挑扛在肩,幼儿仍垂死挣扎,众日军则大笑不止。

日军肆意侮辱妇女,下至七、八岁的幼女、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妇都不放过。略有姿色的年轻妇女被捕后,先被凌辱,后则关入城区迎宾旅馆,特设一“慰安所”,以供兽淫泄欲…

数日间,盐城由一座人口13万之众的城市变得为炊烟绝迹,满眼断臂残垣。大街小巷日无行人走,夜晚也只有寻人尸充腹的野狗游弋。日军屠杀盐城城区多少居民,无法得出精确数字。仅慈善机关、红十字会在城西的一条大街,就收埋了480多具尸体。

29日,日军又向盐城北部门户上冈镇进犯。当地军民奋力抵抗,终因寡不敌众而溃散。躲避不及的老弱妇孺均陷敌手,遭到血腥的屠杀。瞎子高鹤三等被日军用铁丝穿透掌心,敲牙割舌,刺刀开膛,最后被抛至龙王塘。居民许大保被押至日军驻地,右手被日军用铁丝穿透,拴于木桩上。许被日晒夜露、饥饿数日,哀嚎声凄惨之极,而日军则以此为乐。在许奄奄一息之际,日军以刀将其戳死,尸体推进了梅花沟。

日军抓着30多名妇女,关押在中德医院楼上,通着她们脱得寸丝不挂,进大缸洗冷水澡,再逐次进行轮奸。稍有反抗者,小腹则被日军的刺刀挑破。一妇女破腹后气未绝,仍挣扎翻滚,并不住声斥骂兽兵。众日军则撑开其四肢,踩压于皮鞋下,并灌汽车其腹中,点火活焚。日军无不抚掌大笑。日军在上冈镇东发现居民陆鸿章的女儿躲于深水沟里,则威逼她上岸。她不从,当即被打得脑浆四溅,惨死在水沟里。

日军在上冈的暴行惨绝人寰。整个上冈镇内外,路边沟塘旁,处处见尸体。镇东的龙王塘,把尸体堆得象芦柴垛;镇西串场河的宽阔水面上,尸体横七竖八,随波逐流。瓦砾、火堆之下,亦处处有尸可得,其惨状实目不忍睹。男人尸体多分颈,杀死后仍要尸首分离。女人尸体多赤身,遭凌辱后仍不免一死!

上冈原有人口数万,经此洗劫后,从此萧条冷落,一蹶不振,常住人口仅剩数千。上冈原有大小店铺数百家,大都被劫一空。单被烧毁的民房就达2万9千余间。

盐城历史上盛产食盐、粮食、棉花,城镇繁荣,商贾四时方集,有苏北“小上海”之称。经日军数日暴行,尽成一片焦土,满目凄凉,城镇被毁资源被掠,屋宇被焚罄竹难书。日本侵略军欠下的血债,更是擢发难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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