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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峡房屋出租最新信息网 三门峡租房子58同城网

时间:2023-09-04 14: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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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三门峡,9岁男孩在出租屋将父亲的鱼竿伸出窗外玩耍时,不慎触碰到高压线,其父亲阮某进行救助时,导致二人都被烧伤,总共花费治疗费82万元,经伤残鉴定,分别为八级和十级。

随后,阮某将供电公司、房东起诉到法院,要求民事赔偿。一审法院判决供电公司赔偿49.2万元;房东赔偿4.1万元。

【@颜回说法 】

1、有人说,阮某本人没有照顾到孩子,救助时采取措施不当导致二人受伤,却将供电公司和房东起诉到法院,而法院又判决赔偿,这又是典型“谁伤谁有理”的判决。

其实不是这样的,法院之所以判决供电公司和房东承担法律责任,是因为他们在本案中存在过错。

2、供电公司为什么要承担主要责任?

《民法典》第一千二百四十条规定,从事高空、高压、地下挖掘活动或者使用高速轨道运输工具造成他人损害的,经营者应当承担侵权责任;但是,能够证明损害是因受害人故意或者不可抗力造成的,不承担责任。被侵权人对损害的发生有重大过失的,可以减轻经营者的责任。

根据上述规定,电力公司在高空架设电线,属于从事高空活动,其承担的是无过错责任,除非其能证明受害人是故意的。

具体到本案,供电公司在人口密集区域设置电线时,一方面未设置警示标识,另一方向房东在架空电力线路保护区违章建设时,供电公司未及时发现并消除隐患。

另外,本案中阮某及其孩子并不是故意触碰高压线路,所以供电公司对此要承担无过错责任。

3、房东为什么要承担赔偿责任?

《民法典》行为人因过错侵害他人民事权益造成损害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

本案中房东未经相关部门审批,擅自在电力保护区域内违规建房,并将房屋出租出去,导致阮某父子受伤,其存在过错,所以要承担赔偿责任。

不过,本案中阮某父子受伤主要是由于电力公司不作为和阮某监护不力导致的,所以房东承担很少的责任。

4、阮某存在哪些过错?

法律规定,父母对子女有教育、监护的责任。

本案中阮某的孩子拿着鱼竿在出租屋玩耍,阮某没有及时制止,导致孩子触碰到高压线受伤,而阮某本人由于救助方法不妥,导致二人受伤,所以阮某存在过错。

《民法典》1173条规定,被侵权人对同一损害的发生或者扩大有过错,可以较轻侵权人的责任。

因此,法院判决阮某也要承担法律的主要责任。

亲爱的读者朋友,对此有什么看法呢?欢迎评论!#律师来帮忙#

————————————————@颜回说法 关注我,多学法,少吃亏

记得那是夏天的事情,当时我大三后半年被分到三门峡市一家企业实习,那时手机还只能打电话、发短信,平时除了电视和网游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实习的日子既枯燥又乏味。正好这时一个同村的老表开始和我联系,问我现在干嘛、工资怎样等问题,然后话锋一转直接说他在郑州包了个工程,现在忙不过来想让我过去帮忙。当时我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傻狍子”,他说什么都相信,就满心欢喜地跑去郑州投奔他。

地点是郑州市十八里河镇下面的一个村子,具体村名不记得了,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村里遍布着大大小小制作辣片的小作坊,我估计全国一多半的货源都是从这里发出去的。至于辣片制作的那个让人恶心的过程,以后有空我再给大家讲述,这里就不提了,不然有人就怪我跑题了!到了地点除了他和她媳妇,还有另外一对我们村的夫妻,他们两对夫妻合租的两室一厅的房子,屋子里除了两张床和吃饭的小桌子,其它啥也没有。他们对我非常热情,说多少年没见了,晚上好好聚餐热闹热闹。不过到了晚上就是一锅大米稀饭,外加炒了六个素菜(现在想来可能当时他们真没钱了),大家一起吃着聊着。我直接问他,让我来主要负责什么?他哈哈一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我原来包的工程因其它原因暂时停工,我现在又搞了其它的事业。你看她们夫妻放着老家月薪1200元的高工资不要,都来跟着我混,你只要肯干亏不了你。那对夫妻听闻立马打了鸡血似的,瞬间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说他们再过多久就要赚几十万,再过多久就能财富自由想干嘛干嘛。

第二天,他们直接带着我到了村里一间破烂的小屋,那里面就和教室一样:一张黑板,下面放着很多破烂的小板凳,不一会就坐满了三十几个年轻人。又过一会进来一个穿着白衬衣的中年男子,在经过一波打鸡血似的口号后,就直接开始讲课。说是讲课还不如说是带着你坐白日梦,反复给你算如果你发展够多少个下线的话,你能到提成多少多少钱、能升成哪个级别的老总……

说实在话,我到现在还是打心里佩服传销老师那张嘴,别看他们学历不高,可这帮家伙tmd比有些大学讲师厉害多了,瞬间就能把你讲的浑身冒汗、热血沸腾!

课程结束回到租住的房子,老表就开始和我炫耀他现在每月能赚多少钱,已经是什么牛掰的级别了,还说如果再干几年就可以提前退休,以后什么都不用干了。说心里话,当时我也挺心动的,他们的套路是交纳3000元给两套化妆品,再送一套高档西服。我考虑再三决定跟着他干,于是就给家里打电话编个理由要钱,当时那个年代3000元也不算是个小数,再加上家里条件确实挺穷,最后爸妈只给我邮寄了500元。半个月后,老表看我一直在他们那蹭吃蹭喝,又实在没钱入股,就委婉地给我下了逐客令。当时我也确实不好意思,就直接打包回家了,他们4个人在半年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也都回来了。

现在想想当时我是真傻啊,被忽悠进入传销组织竟然都不知道,庆幸的是家里实在没钱给我,不然不就肉包子打狗了!还有就是和近些年电视中经常报到的传销组织动辄封闭管理、打人等恶劣手段相比,前些年那帮搞传销的还真挺文明哈……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果然,三门峡市崤山路汉庭酒店的前台小哥哥没有骗我

13日晚9点到三门峡市,看着行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我冷的一批

以为三门峡挺热,没想到啊,没想到,下了火车,就冻的瑟瑟发抖

加之感冒吸冷,那更是冷上加冷,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赶紧找个酒店热热的睡一觉,我真的太冷了

因第二天的工作行程,我将酒店定在了崤山路汉庭酒店,心里在默默祈祷,希望酒店房间是热的。路上还跟出租师傅了解了下供暖情况,师傅说9号就已经开始供暖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心头一热。

到达酒店,因已经下单,顺利入住。进入房间的第一眼我就在找空调,然后开始调整温度,温度调到了最高,风开到了最大,等了几分钟,还不见热风,我那个急啊。喷嚏一个连一个,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我拨通了前台电话,我说到房间这个空调是坏的嘛?怎么不见暖风出来?

前台小哥哥给我说道:“只要空调面板那个标志开始转,风就要出来,不过要预热几分钟”。

听到这话,将信将疑的我挂断了电话,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出风口,等了大概两分钟,果然有热风吹了出来,那一刻,我开心的像个孩子。

果然中国人是不骗中国人的

今天在中介等消息时和一个河南的小男孩聊了一会。

小男娃是河南三门峡的,三月初九的生日还不到十九岁。小小年纪黑发夹杂不少白发,刚认识时我还以为他有三十多了。穿着袜子趿着凉拖也来中介找工作。叨着烟,烟瘾还挺大半小时就抽了两只烟。

闲聊中得知他还不满十九岁,今年已是出来打工的第四年。刚从老家回来,下了车便来中介找工作。看着他还没我儿子大,小小年纪,娴熟地弹着烟灰,露着稍黄的烟熏牙心中一阵心疼。我问他你爸妈不管你吗,那么小就和老乡一起出来?小男娃回答说不管只要别问他们要钱就行。

看着他的白发我又问怎么回事?他回我说以前就有只是很少这几年两班倒夜班上多了后来就多了,反正也没女朋友不打算染。

后来又闲聊了一些,听我说在找房子便帮我联系找一间出租房,我和他便成了楼上楼下的邻居。小男娃挺健谈的,人也热情帮我把大行李箱搬上楼。我谢了又谢,要是不嫌弃便请他吃饭,他连忙说不用要和老乡出去喝酒。

去出租房的路上又聊一阵。我问他趁年纪小学习能力强去学门技术不好吗?小男娃说他月光没钱去学。我原想说把烟戒了酒停了攒几个月就有了但又想不是自己的孩子不能这么说,怕招人烦。

我去买被子时看他和一群年龄大些的正往附近的饭店去。

这么大的娃,十四五岁便出门闯,两手空空,得过且过也是一种人生吧。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种打工只能糊囗,过日子都得细算些否则就得借贷度日。

我从去年出来也成了漂着的打工人,只盼着孩子快点长大,再熬三四年还清房贷能松口气。

共勉吧!我的娃毕业后会怎样也还是个未知,尽自己所能让我的孩子多受些教育,将来能更多些选择。

向女士的父母在河南三门峡工作,一天母亲致电向女士称父亲重病需要钱,向女士连夜从武汉赶到三门峡,没想到却被父母安排去上传销课!向女士赶紧报警,却换来父母拳脚相加,并称这是西部大开发的国家机密项目,撬动民间资本,定能赚大钱,生怕女儿毁了他们财路。

向女士无奈之下,让弟弟赶过来一同劝说父母,没想到两位老人一意孤行,将相劝的儿女视同仇人,并带着行李要自行出走。#父母进传销儿女劝阻却遭拳脚相加#

【谭律师谈法】

传销害人,六亲不认,这事件就是一个典型的版本!可见,传销的危害有多大!

哪怕这些陷入传销陷阱的人租住破旧的房子吃着泡面馒头,也一点不影响他们对传销致富的白日梦。传销为什么禁而不止,野火烧不尽,不断“成功”给那么多人洗脑?

传销的手法并不高明,传销组织的“领导”人员的学历与素质普遍也不高,但受骗上当者却络绎不绝。

除了因为传销灌输无论贫穷或者文盲都可以不劳而获一夜暴富的理念“吸引”人在,更重要的是以长时间禁锢、控制成员甚至不惜使用暴力,不断洗脑的手来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

谣言说百次都以为真的了,何况,这日日夜夜在耳边灌输。所以,不要轻视语言与精神渗透的威力。

诱骗、组织项女士父母进入传销的人员或涉嫌构成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或面临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罚金的刑罚。警方应当追查到底并连根拔起,防止春风吹又生,杜绝后患!

项女士父母先是受害者,但被洗脑后还不惜想尽办法诱骗自己的儿女加入传销组织,差点成了致害者。

可见,传销组织就想传染力极强的病毒,如果不斩草除根,很容易换个地方换个马甲又“东山再起”!

笔者曾经遇到一个朋友被前同事以谈合作为名骗去广西的一个传销组织,手机被没收,打电话、吃饭、睡觉都被监视,还天天被迫在简陋而臭气熏天的出租屋里听财富积累的课。后朋友侥幸靠智慧逃脱,但已经被吓得不轻。传销,防不胜防,严打一点都不为过!

你或者身边的朋友亲人,有没被诱骗进入传销组织的经历?

#三门峡头条# #河南#

夜深了,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环卫工人冒着雨,把小区里积攒的垃圾清理干净,并及时消了毒。

今夜依然是我和两位男士值班。他们两个白天忙了一天了,早已困的眼皮打架,我劝他俩趁这会儿没啥事,我看着大门和监控,赶紧睡一会儿。他俩实在是困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

昨晚上也是这个时间段,一辆救护车悄没声息的开到小区门口,我们例行检查证件之后,车开了进来。需要隔离的居民早已接到通知,带着随身物品下楼上车。

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车子,心里难过、恐惧、无助。

自从八月二十号封城到现在,医务人员,警察,基层干部,志愿者一直战斗在抗疫的前线,他们冒着生命的危险,守护着这座城市的百姓的安宁。可有些人就是不守规矩,不让下楼溜达,非要下楼溜达。不让出小区,居然翻墙出去,结果成了密接者。大家辛辛苦苦的努力付诸东流。

今天看到一个视频,拍的就是一个小区拉走隔离的有四五千人,余下的有一千多人。看到社区工作人员含着泪写下的文章,明白造成这种结果的就是一小部分人。这些人无视当前严重的形式,任凭社区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嘴皮子磨破,依然我行我素。一会儿要出门买东西,一会儿要下楼透透气。结果就是大家都成了密接者,全小区隔离。

看到这个视频想起三月份发生在我们小区里的一件事。

当时也是要求全员核酸,出门必须戴口罩,小区门口有志愿者把守。

那天,我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东西,就看见一伙人,目测有六七人,从小区里面出来。没有一个人戴口罩。我很诧异,也很气愤。就批评守门的志愿者不负责任,为什么不责令他们把口罩戴上再出小区。

两个志愿者是两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她俩也很委屈地告诉我,说了好多次了,人家根本不听。

不一会儿,那伙人又回小区,志愿者微笑着提醒他们,出门的时候把口罩戴上。那伙人中的一个中年人睁圆了双眼,大声呵斥到:老子是某某村的(城中村,现正拆迁,可能租住在本小区),什么新冠病毒,我从来就不戴口罩,能把我咋的?

那种狂妄自大,好像新冠病毒见了人家也得退避三尺。我心想:你脸咋那么大?新冠病毒是你家亲戚?不会传染你?

自从病毒在这座城市蔓延,四周县市的医务人员援驰三门峡,好多集团公司为三门峡捐献物资。我们更应该配合政府工作,早日打胜这场战役。

老同学小聚(续)

薛史命是市一中二连三排的几个“此地人”之一。

三门峡市是由兴建三门峡水电站而建立的,是由全国各地、各行各业支援建设的一座新兴城市。

对于支援建设的人来说,三门峡的原住民,被移民而来的人称作此地人。

薛史命住在学校前面那条叫做和平路的坡下,崖底公社师家渠大队师家渠村。用现在的时兴称谓就是城中村。

史命是个红脸膛的人,言语不多,一说话脸就红。

班里的范保堂和薛史命是同村的,他们上学一起来,放学一块走。在学校无论干什么,薛史命都跟着范保堂。

保堂是那种性格张扬的人,遇事喜欢抛头露面。史命不善言辞,却勇于冲锋陷阵。

这也许是红脸人的性格吧。

文革中,复课闹革命的初中生,虽未直接参加文化大革命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在那动荡不安的环境下,学生们也是躁动不安的。

班里也有帮派,不同学校来的学生,对脾气的,身份相同的,也都有或大或小的圈子。

保堂、史命总是喜欢跟随吴建国他们,是班里的硬实力派。

当时学校有工宣队,入校时是洛阳宜洛煤矿工宣队驻校,班里的工宣队员姓赵。后来换了河南第二器材厂工宣队,三门峡市一中,一度更名为器材厂中学,班里的工宣队员姓马,是个上海人,会拉手风琴。

初中两年,不是学工、学农,就是军训,占用了文化课不少课时。

初中毕业,范保堂从学校应征入伍当了兵,薛史命回了师家渠村。

保堂退伍后回村当了武保主任,在此后的一些社交活动中,史命都会同保堂一起参加。

师家渠村是三门峡市的近郊村,比较富裕。特别是地改市后,政府征用了师家渠大量的土地,村里卖地收入颇丰。村民们也都农转了非,成了城里人。村里有大型综合市场,有临街门面房出租。在村属企业上班都有工资,每年终村民按人头得到不错的分红。

近两年城中村改造,师家渠村整体搬迁,据说史命分得了五套房子。

今年国家提出了共同富裕,史命这样的“此地户”,在党的政策允许下率先进入了“富裕”的行列,实实的可喜可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支援三门峡市城市建设的“移民们”,我们要响应中央号召,加快步伐进入“共同富裕”的行列。

昨天,在郑州的金炳照老师老伴来电话说,金老师(84岁)走了。

我一时震惊、无语。从其老伴的叙述中得知,12月20日,也就是12月7日国家颁布优化防疫措施新十条(全面放开管控)后的第13天,由于他是一个人在家(老伴在姑娘家),可能是自己发烧,外出卖药,回来时在单元门口摔倒,当时被邻居发现后通知家属并送医院,他摔倒时手里还攥着两盒退烧药。

到医院便直接送重症室抢救,终因头部受伤脑出血没抢救无效去世。

回想金老师平时心态平和,热爱生活,注重养生,如果不是意外应该是高寿的,今新冠疫情突袭竟夺去了他的生命,呜呼哀哉!

金老师去世噩耗在“砥柱老友群“里发出后,引起老友们的一片唏嘘声,大家缅怀他的同时感叹生命竟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据金老师老伴说,家里的存款、工资都是金老师撑管,如今他走的太突然,没有任何交待,银行卡密码不知道,已在银行试过多次,不能取款,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存款(大概有几十万吧)。此为憾事,随后可能还要费不少周折。

下面是本人在十多年前为其写的一篇人物通讯,现再转发,以示纪念。

金炳照:40年的“郑州梦”终成真

网页链接 河南工人日报 03 劳动 08月04日

一个出生在豫东的农村孩子,自小向往郑州,从20岁离家到郑州求学,后辗转洛阳孟津、三门峡,40年后才圆了“郑州梦”。

金炳照是开封县人,上世纪五十年代末,郑州作为一个新兴的工业城市闪耀在中原大地,就是在那时起,十几岁的金炳照便一心向往成为郑州人,并立志发奋学习。1960年,他终于凭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郑州艺术学院。

他知道,到郑州上学并不等于成了郑州人,他的目标是争取毕业后留在郑州工作。然而,理想与现实终归是有距离的,三年的艺术学院毕业时,他尽管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但留郑州工作的名额还是被有“背景”的同学占去了,他被分配到了洛阳孟津县的豫剧团。“离开郑州这件事,不是我的心愿,多年来,这件事我一直是如鲠在喉。”金炳照说。

他在孟津县豫剧团做舞台导演8年,在此期间,他每次回老家路过郑州都要下车走走看看,看着郑州的变化日新月异,心里总有说不出的酸楚:为何别人能在郑州工作,而自己就不能呢?

没想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为支援新兴城市三门峡,他又被组织上调到了三门峡市豫剧团,先是做舞台导演,后又抽调到市文化局剧目组搞剧本创作。三门峡离郑州就更远了,他常常感到自己的人生可谓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但“愤怒出诗人”,他化“酸楚”为动力,在三门峡的那些年他潜心创作剧本,并多次在省里获奖。这期间,他以三门峡为家,结婚生子,平安度日,这一晃就是20多年,直到2000年他60岁时退休。

退休,对别人来说是人生进入了暮年,而金炳照却像是进入了人生第二个青春期,他自由了,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了!很快,他只身来到郑州应聘到一所艺术学校任教,他要实现他“做个郑州人”的夙愿。

四十年啊!弹指一挥间,郑州已从上世纪60年代他离开时的几十万人发展到如今几百万人,沧海桑田,他这个年逾花甲的打工者,在这块热土上没有户口,没有住房,晚上独自躺在窄小的租住屋里,每每想起这些就觉得不甘心。于是,他拿出大半辈子的积蓄,不顾老伴和子女的反对在郑州某小区按揭了一套住房,先交了首付款,以后靠自己那点退休金和打工的收入交月供。接下来是艰苦卓绝的装修,他的装修工程尽管异常简单,但为省钱,大多活计都是自己亲自干,像蚂蚁营巢那样,断断续续装修了一年半,直到,金炳照的“巢”才算大功告成。

之后,他把已90高龄的老母亲从开封老家接来,老伴也从三门峡搬来,至此,金炳照65岁时终于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郑州人。

现在他已不去艺校上班了,他说他要好好当一名郑州市民。

他酷爱动物。养了两只小狗、一只鹦鹉、两只金翅鸟,外加新近收留的四只流浪猫,家里狗欢猫叫,热闹非凡。前年东北一黑熊被不法分子抽取胆汁牟利,生命垂危,被知情人举报后引起社会公愤,有关部门将此黑熊解救后欲运往四川黑熊保护中心救治,途经郑州那天,金炳照大清早带上黑熊爱吃的食物从东郊赶到市动物园,高举自制的“拯救黑熊,严惩凶手”牌子。见到受伤的黑熊时,他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引来在场的多家媒体记者采访。

他关注民生。去年郑州爆出“天价头”事件后,他与几位老人在“保罗国际”门口愤怒声讨黑心老板,又被赶来的记者们争相采访,其中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他的镜头,随后在央视经济频道连续滚动播出了多次;今年5月19日下午2点28分,郑州二七广场举行为四川汶川大地震遇难同胞致哀,他乘公共汽车准时赶到,胸前带着自家夹竹桃上摘下的小白花,哭得如“江州司马”……

如今,金炳照老人坚持每隔两三天都要乘车到市区的图书馆里看书看报,“我们小区里的人物质条件都比我好,但我的精神生活比他们都丰富多彩。”金炳照自豪地说。

来源:大河网

酒鬼老表已经死去两年多了。

我俩老家的村庄相距有两里路,我村一位大娘是她姑,于是我们成了老表。

“酒鬼”大名田保民,因为爱喝酒,大家都叫他酒鬼,他也乐意接受这个称号。一米七多点的个头,年轻时是帅哥,别看五十多岁的人了身材保持的很好,一点也没有发胖的迹象。热天是短背心大裤衩,趿拉着一双凉拖鞋。天凉时上身常穿一件黑色皮夹克,下穿牛仔裤,脚下小皮鞋,皮鞋总是擦的很亮,走路带风,整个人显得很精神。

大凡会喝酒的人都会弄俩下酒菜,酒鬼做得一手好菜。常做的有芹菜炒肉,油炸花生,炸鸡腿,炸鱼块,再配上买的几个小菜,那下酒真是得劲。他还有一个拿手菜是猪脑炖豆腐,猪脑滑而不腻,汤汁清淡可口,是解酒的佳品。每次天阴下雨不能出摊做生意,他就打电话让过去喝酒。有时我喊他过来,几个相好的朋友聚在一起,随着一杯酒下肚,话语渐渐多了,谈天说地漫无边际,也是一番惬意。

酒鬼年轻时有老婆,后来离婚了,老婆带两个儿子回老家三门峡居住,后来很少联系。酒鬼病重时也曾设法通知了他儿子,可是二十多年没联系,那种亲情也已经没了。

酒鬼虽然没老婆,但她身边不缺女人,和好几个女人同居过,有胖的瘦的,年轻的年老的都有,只要是个女的愿意和他上床就行,用他的话说就是“窝瓜秧马紫菜,剜到篮里都是菜”。他嘴巴甜,又善解人意,甚至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愿意和他接触,他似乎对女人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

酒鬼非常聪明,阅历丰富,能和各种各样的人谈得来,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应该就是指他这类人。虽然他文化程度不高,连小学也没毕业,但他很会察言观色,说话总是很得体,让人听着舒服,所有麻烦事在他面前都不是事,他是一个非常豁达大度的一个人,他的这种情绪会感染给你,令你从失望沮丧中解脱出来,这也是好多人都喜欢他的原因。

他租住的小屋的桌子上除了乱七八糟的其它物品总是少不了酒和烟,花生米和咸鸭蛋也是要有的。他的烟瘾很大,一天能抽四包,烟和酒都是那种便宜的。他挣钱不多,又是一个极大方的人,当有朋友来访,他会把身上最后的一点钱拿出来买酒买菜,然后第二天出摊去挣钱。我去他那玩常带着酒买点猪头肉小菜之类的,有时做几个菜喊他过来吃饭。有时他连进货的钱也没有,便开口向老乡或朋友借点,然而总是货卖完了钱也花完了,也就是“连本带利一块没了”。哪几天生意好挣钱了,他便买了菜和酒,请大伙到他那吃饭。大家一起动手,择菜洗菜,锅刷干净了倒上油,该炒的炒,该炸的炸,该煮的煮,热热闹闹的忙活起来,不久菜全部上桌,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喝。

酒鬼屋里有影碟机,他喜欢躺在床上边抽烟边看片,一连几十集的抗日剧和谍战剧都是他的最爱。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小屋里时常弥漫着烟雾。有一次感冒后老是咳嗽,吃药一直不见好,过了约一年后病情渐重,干点稍重点的活便大口喘气,身体更加的瘦下去,变的就如一身衣服架在人形的竹竿上。回到老家一检查已经是肺癌晚期……老表终是没死于酒,却被烟毒死了。

一次梦见酒鬼,还是一如生前精神抖擞的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挥手:“老表,我走啦,记得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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