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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艺术特色 用神话传说 赋予新的内涵

时间:2019-09-15 19: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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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艺术特色 用神话传说 赋予新的内涵

大家好,今天小编给大家谈谈关于九歌的特色。屈原重要代表作品《九歌》是一组体制独特的抒情诗。这组诗脱胎于楚地民间巫术祭歌,经屈原精心加工创造,达到了相当完美的艺术境界。特别是《九歌》吸收了沅湘民间文学艺术精华,格调绮丽清新、玲珑剔透,充满宗教神话色彩,弥漫着浪漫主义气息。艺术形象生动感人,意象雄奇瑰丽;采用比兴写景述事,托物寄情,文近旨远;语言精美,韵味隽永。

在采用神话传说上,并赋予新的内涵,把自然美与社会美融合在一起,渗透了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是《九歌》最突出的艺术特点。流传在楚地民间的神话传说故事,同宗教一样“是最原始的时代从人们关于自己本身的自然和周围的外部自然的最原始的观念中产生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是人类凭借想象,在自己的狭隘的世界之外所创造的一个艺术世界。反映了远古人民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的美好愿望。《九歌》就是在糅合着这种神话传说故事的民间祭歌基础上改编而成。它不仅保持了原有祭歌的性质、历史特征和神话色彩,而且在艺术上作了很大加工提高,注人了新的内容。在《九歌》中,屈原方面围绕着神的形象展开了对大自然和楚地民间祭祀的细致描摹,另方面又以此作为象征手段将人的音容笑貌和人的思想感情赋子自然物,从而塑造出更加完美更加典型的个性鲜明的神的形象。例如《云中君》就抓住了云神所代表的自然物云,着力描绘了云的色彩、形态,突出表现了它那瞬息万变、倏而即逝的特性。“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蹇将幨分寿宫,与日月分齐光。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云浮游在天字,洁白明丽,时而化为云锦,霞光灿烂,时而周游四方,飘然远逝。在高空中它与日月齐辉,风驰电掣,飘忽不定……如此这般,作者把自然界的云写得如此空灵、逼真。又如《湘君》《湘夫人》围绕神话传说中一对潇湘情侣幽会的情节,或直接或间接把“岸芷汀兰”“流水潺爱”江南水乡独有风光涂抹得异常清新、明丽、柔美,与《河伯》中所描绘的黄河那种“冲风起兮水扬波”的浩浩气势恰成鲜明对照。

除了风景画,还有风俗画。《九歌》作为当时楚地崭新的民间祭歌,免不了要描绘以鼓乐歌舞祭祀与礼赞神明的热烈场面,反映楚地淳朴的民情风俗。在这方面最典型的要算《东皇太一》。 此诗对民间祭祀活动的特点和程序展示得相当充分而又完备:“吉日兮辰良,东皇太一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缪锵鸣兮琳琅。瑶席兮玉填,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分椒浆。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首先以巫为主祭,即借巫扮神通神。祭祀开始由巫师手持辟邪宝剑,翩翩起舞,随之身上各种佩饰有节奏地奏出铿锵之声。接着进献祭品,即以物事神。灵巫们把瑶席铺在神堂前,把鲜果供在神堂上,还依次献上用香草熏蒸的祭牲,用桂花酿造的祭酒,用椒子做的祭汤,供神享用。最后奏乐起舞,即以乐舞娱神。在进献祭品之后,人们扬槌击鼓,吹笙操瑟。身着华服的女巫,按鼓乐节奏的急徐疏缓而挥袖起舞,并伴之以歌唱。上述以巫通神、以物事神和以乐舞娱神,这就是整个祭祀活动的过程。诗中对祭祀时佩服、陈设、祭品、歌舞等的描写,透露出敬神之心、娱神之意。

由此可见,《九歌》并不排斥对自然和社会的真实模拟,但又绝非止于这种模拟,而是以此为手段,创造出一种似真非 真的典型环境,然后用更加虚幻的情节,使风景与风习、宇宙自然与社会人生融汇为一体,从而塑造出性格各异的神的形象。这就是《九歌》的浪漫主义不同于别的浪漫主义作品之所在。《云中君》中,诗人通过对云的描绘与想象,塑造了关于自然神一云神的特有形象;《东皇太一》中,诗人通过对祭祀场面的描写与感受,塑造了施恩德于民、与民同乐的天之尊神 伏羲神的崇高形象。《山鬼》中的形象创造也是如此,在诗中既展现了南国山幽林深的特点,又穿插敷演了一个类似巫山神 女的美丽的神话传说故事,刻画了一个善良温柔、缠绵多情的山中女神形象。作者对这位女神的描写始终没有超出她那自然山林的生活背景。她以薜荔为衣,女萝为带,幽居在茂密竹篁之间,饮的是山中泉,睡的是松柏席,出行时以香木为车,驾赤豹而从文……总之,她的衣、食、住、行,乃至表达爱情的特殊方式,无不与山林的风光物景息息相关,就连她的性格也是娟秀中带几分野性,温柔中带几分狂放。这样就使读者处处感受到这个形象所代表的自然美的特质。与此同时,诗中还描写了她的身世遭际和爱情上的受挫,表现了她那丰富的内心世界,这些又令读者联想到她也是人世间不甘寂寞、渴望爱情的少女典型。因此,屈原笔下的山鬼形象兼具自然美和社会人情美,是一个有着丰富内涵的浪漫主义的艺术形象,渗透着屈原那个时代人民的纯真感情和美学理想。

之所以说《九歌》所创造的类似山鬼的浪漫主义形象有着丰富的内涵,不但因为它反映了当时楚国人民的纯真感情和美好愿望,还因为它注人了作者的爱憎与理想,特别是《九歌》中的天神形象,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屈原在被放逐这种特定境遇下追求美政理想的艺术写照。东汉楚辞评论家王逸指出:“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巫而好祀,其祀必伴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为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冤结,托之以讽谏。”《楚辞章句》王逸根据屈原所处的历史背景,分析了屈原生活遭遇和创作心态,指明了屈原借《九歌》“托之以讽谏”的创作动因。既然如此,《九歌》就绝非楚地巫歌的简单复制,单纯的民俗风习的采撷。它的每篇章都有自然与人的交融、神话与现实的交融、宇宙与心灵的交融,作者所创造的丰满的艺术形象之中,当蕴含着更多的精神内涵。如《少司命》中的少司命是位主管人类生育的女神。她情系众生,善解人意,当她来到人世间,便劝人免愁,賜人子嗣,给人类带来幸福和欢乐。诗的结尾,诗人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和祟敬,为这位飒爽英姿的生育之神造型:“孔盖兮翠旌,登九天兮抚彗星。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这里既突显了她的体态美,又突显了她的心灵美。她乘着插有绿色的旌旗、装有孔雀羽毛华盖的车,毅然登上九重天,以彗星当扫帚,为人类扫除邪秽。她一手高举长剑,一手托着幼婴,威武、刚毅、慈善,俨然是一尊圣母的雕像。

《九歌》不单是人物形象生动感人,其意象也是雄奇瑰丽的。这组改编后的祭祀歌舞词,大不同于一般的民间巫 歌或任何宗教祭祀诗。它不用抽象意念的直陈和纯理性的演绎,或表明对神明的虔敬与礼赞,或对世人进行惩恶扬善的说教。屈原十分注重以诗的审美方式观照生活、表现生活,善于从生活中捕捉、从神话传说中提炼创造丰富的意象,并将自己的理想和感情融化于意象群之中。《九歌》的每一篇章均被设置在一个单一的神话故事或历史传说之中,并糅合了自然景观、宗教祭式和诗人的理想、爱憎,以众多新鲜意象构成雄奇瑰丽的艺术境界。如《东君》:“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檻兮扶桑。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驾龙转分乘雷,载云旗兮委蛇。长太息兮将上,心低何分顾怀。”《东君》是对太阳神的礼赞,而这种抽象概念完全被具体可感的意象所取代:东方升起曙光,照遍栏杆扶桑,随着太阳(神)驾车启程,黑夜悄悄离去,大地一片光明。当太阳神驾“龙转”,乘风雷,旌旗猎猎,展现于寥廓的天字,其景象是多么雄伟、壮观!可她喷薄欲出、冉冉升腾时,却显得乍升乍降、低徊流连,完全是副不胜羞怯的少女模样,这也许是出自对大地的眷恋,也许是因为驰驱的疲劳尚未恢复,也许是诗人的妻苦情绪的投人。在这里,意是核心,意化为象,象生于意。意与象二者浑然一体,诗人的内心情思与生活的外在最观得到了和谐的统一。此诗结尾处:“青云衣分白宽裳,举长矢分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报北斗分的桂浆。撰余警分高驰翔,香冥具兮以东行。”青云、白霓、天狼、北斗全被诗人调动起来涂抹出一幅极为壮阔的落日图。诗人将太阳被云霓簇拥的情状想象为“青云衣兮白霓裳”,衣青著白,其色彩意象异常鲜明。同时诗人又将夕阳透过云霞射出来的光芒想象为“举长矢兮射天狼”,光芒拟作长箭,天狼星拟作恶狼,太阳被赋予人的精神品格。这种化静为动、化无生命为有生命的手法创造出了具有丰富意蕴的象征性的意象,使得诗人着力描绘的太阳(神)形象得到了升华,不仅大大地增加了诗的情趣,而且生动地表达了人们对驰驱不息、普照万物、乐于为民除害的太阳神的深情赞美。

《九歌》总是从动态中去描写自然物象和社会风情,或是描绘客观物象的动态,而极少纯静止地描写。这种动态意象的创造具有流动之美,比之静态意象更富于生命力,更能调动读者的联想和想象。《云中君》对自然界的云(神)就是从动态中去把握和表现的:“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览冀州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光灿灿的云朵刚刚降临,倏地又飞向九霄。其灼灼光彩遍及九州,横绝四海。简单几笔就把云气充斥环宇、舒卷自如、飘忽不定的特性描摹得生动传神,给读者以空灵飞动之感。好了,今天的解说就到这里了,如果读者有其他的意见或者建议,可以在下方评论区进行评论,同时,读者如果喜欢小编可以点点关注。感谢读者们的支持!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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