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
附:《匈鸡拜年》及分行评论
鸡,
蛋鸡,
生蛋鸡,
生蛋公鸡,
公鸡会生蛋?
扯蛋的公鸡吧。
不扯蛋哪来匈鸡?
诗人怎会扯淡?
这诗人著名!
扯谈著名,
太扯淡,
就是,
蛋。
《匈鸡拜年》
作者侯马
大年三十(开头平淡无奇)
同事帮我挂一幅油画(这是诗?)
临行我送他北京年糕(纯大白话)
他坚辞不受(我在找诗,诗在哪?)
除非我接受他的匈鸡(耳朵打苍蝇去了)
我问他什么匈鸡(你还真能想)
他回答就是当地匈鸡(又听错了)
我说是不是凶鸡(你还真敢想)
也叫野鸡(中国有这种说法?)
他说不是(这句是诗?)
内蒙匈鸡(哪么这句是诗?)
我实在好奇(我也很好奇)
跟他去了小车后备箱(这箱真大)
原来是内蒙古熏鸡(精彩,我这傻瓜终于明白了,结尾虽无精彩之处,但这《匈鸡》不但可吃,也可当诗,当可发表在《诗刊》上的诗!)
总评:
我从头找到尾,又从尾找到头,想找诗在哪里?我想存在就有理由!它能在《诗刊》上发表,就一定有存在的道理,我想找诗,却找到了垃圾。我想找美,找,春江花月夜,找,风雪夜归人,却找到了这像米田共一样的诗。
现在有《屎尿诗》,还有《匈鸡拜年》,最后也没看到如何拜年,这样的现代诗,是诗人水平下降了?降到了只要大白话,再分行,就成了诗?还是现在的编揖只有这样的水平?只看懂,只欣赏这样的垃圾诗?又或是我跟不上时代了?
诗言志,诗是生活的,也是美的精华和浓缩。诗是高尚的,也是下里巴人能够理解的,如《悯农》《望庐山瀑布》《朝发白帝城》。
诗可为白话如:飞流直下三千尺,桃花潭水深千尺,轻舟已过万重山。它还有夸张,不仅仅只是白话。
不过没有水平时,你所写的诗,没有重度,没有美,就只剩下了白话。为了它像诗,再将它分行。你干脆不用分行,写它几千句大白话,然后就说,这是你是诗,这是你写的长诗!万幸,你还知道分行,不然,就你这些大白话,说它是诗,别人会说,你疯啦!
这《匈鸡》和王冬龄的书法好有一比。这诗人还知道分行,王冬龄还知道用笔,不然你说这是诗?说哪是书法?人们也会说,天哪,我们不理解这是诗,这是天人也不识的书法。又或是我们不理解如今这些诗人或书法家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