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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知青林场的故事(昔日北大荒的英雄事迹)

时间:2019-07-30 22: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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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知青林场的故事(昔日北大荒的英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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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知青的故事

文:士徳

林树国是我同学,老三届知靑。我们一起在北大荒的黒土地上插队,树国是我的好友,我们从北大荒来到大西北,在异乡做各种临时工。我们曾在无奈的日子里回忆过去的学生时代,我们曾回忆在黑土地上的知青岁月,以及对今后命运的猜想。几年后,我们又先后来到关山深处的军工三线厂,树国在5203胜利厂,我在9936华丰厂。两个厂在同一条山沟里,我们还是能经常见面。树国的一生没有壮烈情怀,没做过惊天动地之亊。树国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在为自己,为生活操劳一生。树国的故亊是1700万老三届知青的故亊,是北大荒知青的故亊,是一个三线军工的故事,是我们自己的故事,正因为发生在我们身边,才倍感心酸和凄凉。

下棑右二是林树国

树国七十年代初随父母迁移到西北天水,待业四年,七六年终于解决工作。树国被分配到5203胜利厂的职工食堂,工种是炊亊员。在同亊眼中树国为人孤寂,平吋最大爱好是看书看报。树国文雅俊秀,不善跟女人交谈,在军工企业炊事员是不好找女朋友的。同学同事也曾给树国介绍几名女性,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树国始终单身,树国终身孤独,孤独一生!知靑同学相继有了家庭,不菅以前经历了多少苦和痛,现在有了家,有了自己幸福祥和的一片天地,而树国还是一个人。星期天,树国有时到同学家里坐一会,抱一抱同学们的小孩。同学知靑们的小孩长大后,都记得小时候有一个脸很白的林叔叔抱过自己。渐渐的同学们习惯了,习惯了树国一个人的世界。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不觉中岁月飘过几十年。

中排右二是树国

突然有一天工厂宣布破产重组,只保留年轻有技术的一部分人迁出大山,其它人员下岗戓自谋出路。树囯也在下岗之列,他茫然四顾的发现他真的没地方去。父母早已双双离世,工厂没有了,重组后又迁走,而树国能到哪呀?这时知青同学也想到了树国,对他说:走吧,跟我们走吧,回到父母安息的城市,离我们近一些。树囯回到已离开几十年的城市,回到原先父母工作过的5206厂单位小区,因为这里有很多中学同学和北大荒知靑。树国租了一间小屋又过起了一个人的生活,此时树国性格已非常孤寂,不愿和人讲话,即使是遇到老同学老知青,也只是点点头苦笑一下不再说话。有时几天不出小屋,外出时也是釆购一些生活必需品。2O4月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突然想起这些天怎么不见树国,赶紧和另一名知青来到小屋,当他们破门而入才发现树国几天前早已离去……

同学们相继赶到,看见树国走时的模样没有不落泪的,同学们为树国办理了后亊,送走了这个孤独一生的人!那几天接连下雨,同学们的心情也低沉到极点。在清点树国遗物时发现了几本年代很久的日记本,树国在上面记载了许多往事。其中有知青插队生活的回忆,有在食堂工作中的感受,最多的是树国和同学们一起在东山的生活和发生在东山的那场大火。在那场大火中树国的两名女同学被无情的烈焰吞没,其中一名女同学是树国初中的同桌。平吋不太说话的树国只要一谈起东山那场大火,就向变了个人似的。那场大火的每个细节,那些同学被烧伤,那些同学被倒塌的砖块砸伤。谁连夜返回去报信,树国都会给你讲出来。就连当时现场同学站立的位置,已及在大火中搜寻两名女同学时的一切细节,以及找到两名女同学时的惨状,那场大火对树国印象太深了。

东山是北大荒一个非常荒凉的地方,是树国经历那场大火的地方,也是那两位孤女静静守候了半个世纪的天堂!谁也没有想到这也竟是树国魂牵梦萦的地方……1968年11月8日晚, 劳累了一天的男女同学早已进入梦乡。东山的夜晩月稀星明,月亮躲闪进了云里,只有山野里呼啸的风。 深夜,伙房炉灶里的一点火星引燃了一场无情的大火, 大火照亮了星空,燃烧的烈火和浓烟中,是四散惊恐的同学惊呆的面孔,火场乱成一团。同学们混乱中清点人数,才知道还有两名同学姐妹被困在大火中 ,同学望着冲天的烈焰相拥而泣 。两名年轻美丽 的同学姐妹, 随着呼啸而过的北风在烈火中燃烧 。那场大火后后同学们离开了 ,回望东山 ,只留下两座凄风冷雪,寂寞如云的孤女坟! 李玉琴,于玉华不应忘记的姓名 ,忘不掉她们永远定格在18岁的容颜。

五十年后,五位同学驱车万里,从不同地域来到东山,来到那刻骨铭心永远不曾忘怀的地方。山坡荒草下掩埋的两座孤坟相依为命,日月星辰,兰天浮云见证了物是人非变迀的时光。颤枓的声音代表了从不曾忘却的同学情感。一段悲伤的历史注定要成为我们生命中难忘一章。这段生活十年的忋忆不仅留下了伤痛,它也给我们带来力量,友情,愽爱和坚强。同学站在墓前,曾经的姐妺五十年年后再次相聚,泪花里是无尽的离殇。悲凉的声调代表了我们知青悲壮的征程,在荒野的上空两位孤女是否能听到同学们的心响:同窗别离数十载,人海漂泊鬓灰白。万千沧桑弹指过,岁月流去情入怀。五位同学站在墓前,拂去心中的哀伤,代表还活着同学把心中的花献。 蓝色鲜花,代表女人 ,而你们却还没有成为女人!墓前遍地的 白色野花,代表生命, 留给我们这些不死的灵魂。 你们不再需要红色 ,因为你们已经在火红的岁月中 献出生命和靑春!同学要走了,今生也许不会再来,同学在乱草荒原的坟前久久站立,只能说:你们真好,永远18岁,永远年轻!

这是一个真实的知青故事,树国用他孤独的一生,在等候这一孤苦伶仃,凄婉的时刻,树国终身不娶也有了解释的理由,他在等这一天,好回到同桌的身边。那时不敢谈情说爱,如果有,也只是在心中朦胧的闪现,而这一闪现竟让树国付出了整整五十年年!没有想到树国蒙胧的初恋会使他独守终身!孤女的故亊是我们心中永远的痛,树国的遭遇那就是心中永远的恨,知青的恨。

不知树国临走时的闪念,我想应该是幸福的向望的。解脱了一生的孤独,又梦回到青春的飞扬之中和相爱的人共同守望这迟来的爱情!岁月轮回带不走忧伤,白雪苍茫盖不住惆怅。荒原枯萎飞逝的时光,无奈岁月画鬓已如霜。如果今生不能与你结成双,来世化蝶依偎在你身旁。同学们明白了,树国等不及了。那位孤女在东山等了树国五十年年,树国不想再让她等下去,树国要用一生的时光和生命去偿还心中的疼,去偿还朦胧靑春中那一爱的闪念。树国同学,愿你化蝶飞回东山,也带去我们活着的人一点心愿。终有一天我们也会离去,也不知还能不能梦回东山?这就是一个知青的故事!

昔日北大荒的英雄事迹

北大荒的“云雀姑娘”刘瑛。她,就是50年代曾以“云雀姑娘”誉满北大荒的刘瑛。

1950年3月,刚满14岁的刘瑛,硬是说服了在北京外事部门当翻译的母亲,道别了亲友,告别了繁荣、美丽的首都,背着干粮袋,带着满腔的激情“飞”向北大荒,去找她羡慕已久的梁军姐姐。等她风尘扑扑地到了哈尔滨马家沟的时候,偏不巧,朝思暮想的梁军姐姐到沈阳拍电影去了。她孩子般地哭了起来,嚷着要去开拖拉机。一位干部模样的人把小刘瑛叫到办公室,详细地询问了一番,所后,激动地一挥手说:“小鬼,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安排你去通北机械农场开拖拉机!”刘瑛怀疑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人。从此,她一头扎在工人中间,开车、修车,不论什么活她都干,有时弄得满身油污她感到很自豪。夜班翻地回来,困得不行了,也不管炕上睡的是男是女,拨拉个空,大衣一裹便睡着了。工作闲暇之余,抱起工人脱下的油衣到水池边洗得干干净净。抛开了顾虑,放下了包袱,刘瑛又再现了往日的风姿,有说有唱,用欢乐把苦和累赶到九霄云外。

在当年的开荒战斗中,她被评为三等劳模。不久,人民日报记者报道了刘瑛在北大荒锻炼成长的事迹,报道稿被选入当时的初中课

本。

一时,刘瑛成为全国新闻人物,成为当代青年人的榜样,不少女学生表示向她学习,有

的青年也像刘瑛当年追寻梁军姐姐那样,决心献身北大荒。

知青剧情分集剧情介绍

知青剧情分集剧情介绍

第1集

黑河的白桦林车站,站长杨秉奎带着老狗“老伴儿”严阵以待支援北大荒建设的知青大队伍。大雨滂沱中,载着大批知青的车子刚停下,赵天亮、沈力、杨一凡和王凯等男知青就因一语不合扭打在了一起。

第2集

哈尔滨女知青吴敏嘲笑周萍,认为上海姑娘就是娇弱,这番言论引起谢菲等上海女知青的不忿,吵了上来。赵天亮看到北大荒的知青齐勇等人正在吃力地抬油桶,热心地提议让女知青们带着行李和油桶坐马车回去,男知青们则继续步行回连队。

第3集

三个月后,赵天亮的家书寄到了家里。赵父赵母对小儿子的情况非常欣慰,但因此也越发地担忧起在陕北坡底村插队的大儿子赵曙光。

第4集

齐勇和孙敬文之间的恩怨总算是大白天下。当年齐勇和孙敬文的父亲是同一个工厂的工人,文革后,运动不断,齐父、孙父两位父亲分属在不同的派别,终日争吵不休,大人的恩怨影响到孩子,齐勇的弟弟齐伟和孙敬文的哥哥孙敬武平日见面就开战。

第5集

孙曼玲为了孙敬文去跟齐勇道谢,结果在谈话中,她发现这个齐勇竟然就是齐伟的哥哥。孙曼玲非常担心,向方婉之提出调队,方婉之耐心劝说后,才打消了她的念头。

第6集

赵天亮的话,解释了张靖严多年来的疑虑。赵曙光之所以无法兑现诺言,是因为他要去陕北坡底村照顾生病的冯晓兰,而原本按照规定,一家有一个孩子插队做知青就可以了,但赵天亮为了要替哥哥完成愿望,所以自愿申请来了北大荒。

第7集

杜主任来接李君婷出去玩两天,李君婷前脚刚走,关于冯晓兰的“思想教育工作”也就终止了。而赵天亮的出现更是让冯晓兰又惊又喜,因为冯、赵两家关系亲厚,二人的感情一直和亲姐弟一样好。

第8集

大家都发现赵曙光和冯晓兰之间有点不对劲。赵曙光决定找冯晓兰解释他为什么亲了李君婷的事。赵曙光道歉了很久,好说歹说,总算让冯晓兰消气了。

第9集

赵天亮很内疚,觉得是自己连累张靖严丢了排长的职务,张靖严反过来安慰了他。赵天亮谈起自己在坡底村的所见所闻,十分感慨。

第10集

对于周萍的问题,梁喜喜表示必须坚持原则,她认为抛开组织上的决定不谈,让周萍留在七连,对其他同样出身的知青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第11集

周萍终于下定决心要走了,临走前她找方婉之告别。方婉之告诉周萍,自己也是资本家女儿出身,周萍很是吃惊。村里开始盖小学,知青们忙中不忘娱乐,徐进步当众表演了一段朗诵,结果惹来了吴敏批判。

第12集

梁喜喜的肺腑之言总算让周萍认清现实,决定在山东屯好好呆下来了。山东屯驻扎的姑娘中有三个还是周萍曾经的校友,大家对周萍的到来,都非常欢迎。

第13集

陕北坡底村。韩奶奶临终前把赵曙光叫到床前,希望知青们可以留在坡底村,建设村子,赵曙光代表其他知青含泪答应了。

第14集

陕北坡底村。王长河带着村民和知青对医生是又哀又求,想用鸡蛋来顶手术费,乡革委会驻医院的徐主任坚决不同意,不肯给赵曙光看病,坚持要把赵曙光送走。

第15集

北大荒。七连收割大豆的任务顺利完成,知青们在扛大豆的时候,搞了个比赛,一时间工作干劲十足。没有扛大豆经验的赵天亮逞强要背,结果摔了下来还洒了一地的豆子,担心他安危的张建业一气之下训了他一顿,还罚他去写检查。

第16集

赵曙光和武红兵就拖拉机的问题单独谈了一次话,赵曙光一番分析后,武红兵就算再多不舍,最终还是决定服从安排,找个机会把拖拉机卖个好价钱。

第17集

陕北坡底村。对于李君婷主动承认是违禁书籍的拥有者,老谋深算的杜主任其实是压根都不信的。杜主任和下属对坡底村发生的问题进行相应工作安排后,决定单独和李君婷谈谈。

第18集

赵父赵母收到赵天亮的来信,得知东北的知青们都得了个叫“雀盲眼”的病,一到晚上就看不清,他们都很担心赵天亮。此时的赵天亮因为身体不错,所以还没得上雀盲眼,但他正在风雪交加中和齐勇、孙敬文忙着搭电线杆子。

第19集

陕北坡底村。知青们总算见到了武红兵,大家表现上嘻嘻哈哈,但心里都很难受,尤其是李君婷,她很想帮助武红兵缺无能为力。

第20集

赵天亮支支吾吾地就是无法表白,孙敬文一下急了,一冲动就坐起来替赵天亮表白了。而周萍其实一直也喜欢赵天亮,听到表白后,感动得哭了。

第21集

北大荒。临别前周萍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只有赵天亮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对于依旧不能呆在兵团,周萍虽然觉得而遗憾,但已经能够欣然接受留在山东屯的事实了。

第22集

北大荒。孙敬文很希望赵天亮和周萍的爱情能开花结果,赵天亮也比较慎重地考虑了这个问题。留守的知青们都期盼着连队能早日弄到海带回来。

第23集

海边。吕东阳夫妇为了海带的事情四处奔走。比起在七连日子,知青们在海边的日子则悠闲得多,齐勇和孙曼玲还有七连的知青们,趁着难得的闲暇时光,在海边散步,谈人生理想。

第24集

海边。付正抽出每天中午午休时间去帮助李鸽的行为被高卫东拿来冷嘲热讽,高卫东认为付正和李鸽有暧昧,留下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七连的知青们都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第25集

北大荒。面对孙曼玲的“威逼”,齐勇仍然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孙曼玲说得越多,他就越是一头雾水。他想着反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狠狠地亲了孙曼玲一下。

第26集

赵天亮还是每天去车站看周萍来了,但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周萍,自己却发起了高烧,可把小旅馆的老板给急坏了。孙敬文安顿好了三个上海姑娘后,又去车站接了下一班火车回来的齐勇,为了避免麻烦,齐勇和大家约好,一会自称“于英”。

第27集

在回来的火车上,赵天亮问周萍愿不愿意嫁给他,这样就成为兵团的家属,周萍仍是不愿意拖累他。赵天亮很失落,但仍然尊重周萍的意愿。

第28集

赵父听说赵曙光和冯晓兰不顾他的反对,依旧在谈恋爱,非常冲动地吼出了绝对不允许儿子和黑五类的女人结婚的话,周萍听完后暗自神伤,留下一封信就独自回家了,赵天亮为此和赵曙光大吵一场,赵母也忍不住替儿子出声。

第29集

说服了赵父后,赵曙光和冯晓兰觉得更加幸福了。春梅看到赵曙光和冯晓兰之间的甜蜜,很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赵曙光告诉赵天亮,他发觉武红兵和李君婷之间有了爱情的萌芽。

第30集

陕北坡底村。部队的人来接冯晓兰了,坡底村的人都忙着和冯晓兰依依不舍。牛川河表示今天就是来讨要坡底村的钱,不交钱就不让冯晓兰走。

第31集

赵天亮和赵父交流了陕北之行,气氛融洽,此时赵天亮收到电报,得知男一班有机会参与到边防巡逻队中,非常激动。赵父令其赶紧归队,好好为国效力。

第32集

尹续波和齐勇把男一班的知青们安顿好就回去了,他前脚刚走,沈力就拎着苏联老大哥送的两条小鱼拎回来了,他打算给知青们改善伙食。

第33集

边防。男一班的知青们都张罗着拍照,大家拉着周萍也拍了好几张照片,和乐融融。知青们在休息时间畅谈人生理想,齐勇想当好七连的“弼马温”,黄伟想要成为作家,沈力想要当画家,大家对未来都无限憧憬。

第34集

经过盘查,赵天亮发现原来前天晚上让知青们严阵以待的边境上的大动静都是这个放映员搞出来的。放映员解释自己前天喝醉酒,不小心走到了苏联境内,结果引起了苏联那边的警戒。

第35集

北大荒。直脾气的孙曼玲说做就做,她去河边向齐勇道歉后并勇敢表白,但事实上,齐勇对孙曼玲早也已经有意思了。二人表述衷情后,正式谈起了恋爱。

第36集

大雪封路,齐勇可能无法如期送粮食来。孙伟让大家紧着点吃,干粮不是很够了。等了几天,齐勇还是没来,知青们每日勒紧裤腰带省着吃的,日子过得比较艰苦。

第37集

齐勇的出现,让知青们高兴得是又唱又跳,大家决定放肆一回,喝酒庆祝有饭吃。酒足饭饱之时,娜嘉带着馅饼、果酱来了,还带来了它的主人--苏联一对老夫妻的感谢之意,知青们又是震惊、又是高兴、又是感动。

第38集

北大荒。对于这个结果,知青们心情都很复杂。孙曼玲想和齐勇一起上大学,而齐勇落选后其实挺失落的,但为了怕孙曼玲心里不好过,他表现得很是无所谓。

第39集

北大荒。从河边回来后,沈力的精神就开始不正常了。此时其他因为考场被砸而被连累丧失考试机会的考生们都跑来找沈力算账,男一班的人为了保护沈力,和他们扭打在了一起。

第40集

杨一凡和沈力一番坦诚对话后,沈力的情况好了很多,也听话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突然思绪就飘远,琢磨一些奇怪的事情了。而从此照顾沈力的任务就落在了杨一凡身上。

第41集

因为“来北大荒六年了,第一次第一个割到了地头”这件值得高兴的事,让谢菲和徐进步的感情突飞猛进,二人开始暧昧。而此时一向健壮的尹续波在收割的时候昏倒了,被检查出来是胃癌,知青们都很伤心。

第42集

赵天亮把带来的东西分给了坡底村的人后,就匆匆地和周萍离开了。临走前,春梅很高兴地告诉赵天亮,自己和母亲商量好,不找到喜欢的人之前不会出嫁。

第43集

内蒙。孙敬文不小心撞见一群兵团女战士在河边洗澡,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躲在树丛里不动。结果被以蔡苗苗的姑娘为首的兵团女战士们发现了。

第44集

张建业再三强调知青们不要传谣。男一班的知青们还是在宿舍里谈论张靖严的打熊威风史,谈论张靖严的去向。杨一凡说起自己在北京也被抓了,但是是沈力拿着证明把自己救出来了。

第45集

北大荒。周萍,方婉之,谢菲,薛艳,汤洋洋,老耿头等从县里照完相回来的路上,碰上黑风口的林子着火,知青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救火行动中。

「知青岁月」一位知青前辈讲述的故事

一. 蛇肉大餐

那一年,我下乡来到现在的红色边疆农场第四管理区第二居民组,当时的沈阳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的四十二连。由于我在学校时喜欢写字,画画,所以,在连部当了文书。

那时,中苏关系特别紧张,所以,连队在黑龙江畔的一架山下的四季屯村成立了一个武装战备值班排,又在一架山旁的一座山上设立了一个武装观察哨位。这个哨位居高临下,用一架高倍数的军用望远镜可以清楚地观察到江对岸苏联一方的一举一动。而我们观察哨的具体任务就是监视对方岸上的人员行动,苏方岗哨的交接时间,(当时苏联一侧临江的哨塔都是钢铁架子,上端有一个小棚子,士兵换岗时就是不用望远镜我们也能清楚的看到),江面上双方的船只来往情况,包括行船过往时间,船只型类,往来方向,船载货物,吃水深度等等,并做好详细的记录。当时,观察哨里除了配备一部高倍数的军用望远镜,还安装了两部电话,一部黑色的是通往连队的,另一部红色话机则是直接通向沈阳军区的军用专线,我们除了每天的“敌情”汇报以外,没人打这部电话,也没人敢打这部电话。由于我们这里是当年的边防最前沿,任务特殊,情况特殊,因此,驻扎在这里的是全副武装的一个班七个人,我是班长,剩下的六个人都是连队精心挑选的知青,要思想政治合格,军事素质过硬才行。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座当年日本鬼子修建的碉堡。当时苏联红军撤退时想用炸药炸掉这座碉堡,也不知是碉堡过于坚固还是炸药量小了,碉堡的顶部只是被炸药掀开一条缝隙。这座碉堡面临黑龙江,当初是日本人用来监视苏联红军用的,现在却成了我们监视苏联人的哨所。

碉堡里的空间很大,我们在碉堡里搭起炉灶。盘起一铺小火炕。又在碉堡上面支起一顶军用棉帐篷用来保暖,架好望远镜,接好电话线路,就这样,我们的观察哨就建成了。

天冷了,我们在夜晚休息的时候,总能听到帐篷跟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说是耗子,有人说是蛇。这座山上有蛇,我们经常在进山打柴,去江边挑水的时候看到蛇。虽然知道这些蛇没有毒,但也怕被蛇咬到,不想招惹蛇的是非,所以总是绕着蛇走。既然怀疑到有蛇,所以,我们就把棉帐篷仔细加固了一遍,又把碉堡的各处检查了一遍,防止有蛇钻进我们的哨所。

开春了,天暖和了,也用不着靠棉帐篷保暖了,再一个就是想掀掉棉帐篷,散散碉堡里边的潮气。可在掀开棉帐篷的时候,却发现棉帐篷贴着地面的地方盘着许多还在休眠的蛇,足足捡了半水桶。怎么办?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吃了它。那时候,物资困乏,经常吃不上肉。好在我们驻守在黑龙江边,能经常吃到新鲜的鱼。

干完活儿,除去值班的两个人,两个胆子大知青的开始收拾蛇,剁去蛇头蛇尾,再给蛇开膛破肚,洗净,小蛇剁段油炸,大蛇铁锅清炖,再去江边弄些鲜鱼回来炖了一小锅,又整了一个土豆白菜粉条炖冻豆腐,油炸馒头片,齐了。我们几个人热热闹闹的会了一次蛇肉大餐。那一晚,大家还破例偷偷地喝了一点酒。为这事大家还击掌盟誓,不敢叫连队的领导知道。

时隔五十年多了,这件事我还记忆犹新,还感觉那顿蛇肉大餐好鲜美,那连队的自酿小烧锅好纯厚,好辛辣……。

二. 毛利和尼克

毛利和尼克是两条狗。因为我们是武装战备值班,所以经常与当时的霍尔莫津边防部队(现在的沿江边防站)接触,因此与他们很熟悉。毛利和尼克就是向他们要的两条狼狗仔,可别小看了这两只小狗,他们的父母可是正规的军犬呢。这两个小狗仔长着细长的小尾巴,两只尖尖的小耳朵总是支愣着,好玩极了。两只小狗很快就成了我们的宝贝,毛利和尼克是我们这几位知青战友模拟外国的狗给它俩起的洋名字。

在这几个知青们的精心喂养下,两只小狗长的很快。无论是我们进山砍柴,还是下山去几百米的江边担水,两只小狗都会欢快的跟着去玩耍,我们出来进去的,也乐意带着它俩。

很快,毛利和尼克长成了大狗,开始淘气惹祸了,而就是这淘气惹祸,竟葬送了它们的性命。

先是毛利。

毛利和尼克常在夜里去黑龙江边去偷吃当地渔民打冰眼下冰网捕获后埋在雪里的鱼。起先,渔民们以为是山里的野狼下山来了,由于害怕野狼再来祸害他们打到的鱼,也害怕打渔时碰到野狼,渔民们就在埋鱼的雪堆旁下了几盘打狼的踩盘夹子。这种踩盘夹子,劲头挺大,能夹断狼腿。毛利就踩上了一盘这样的夹子,被夹断了腿。由于疼痛和寒冷,毛利被冻死在了黑龙江的冰面上。

毛利死了,班里的几个知青像发了疯一样,要去打人家下夹子的老乡,被我给劝下来。打渔的老乡也感觉过意不去,给我们赔礼道歉,还给我们送来几条在江里打的大鲤鱼,那个年代江里的鱼多得很,也不值什么钱的,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毛利被班里的几个人在一处朝阳的山坡上用大镐刨了一个坑埋了。我们七个人难受了好几天。

尼克则是死在了连队。

一九七一年的九一三事件后,我们接到上级通知,撤掉观察哨,回到连队从事生产劳动,就这样,我们返回了连队,尼克也被我们带回了连队。

回到连队以后,我们班七个人单独住在一个宿舍里,尼克也跟我们住在一起。但尼克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它只认识我们几个人,别人不管是谁,都甭想进到我们宿舍来。再就是谁都别想逗它,谁逗它它就咬谁,而且下口贼狠。下山没几天,就咬伤了好几个人。由于尼克的原因,都没人敢到我们宿舍来串门。就是打我们宿舍门前过,也都胆胆突突忐忐忑忑的,我们只好整天的把尼克拴在屋子里。尽管如此,全连知青们都被尼克闹得胆战心惊,人人自危。为这,连队的领导找过我们好几次,要求我们把尼克处理掉。那时,我已经在连队担任指导员工作了。我做通了其他几位战友的工作,那一天,我亲自把尼克用绳子拴在宿舍门前单杠的木桩上,头也没敢回地跑回宿舍,回手关上宿舍的那扇木门。屋外,尼克向疯了一样狂叫,紧跟着两声枪响,尼克就没有声儿了。班里的小伙子们有的心疼的流下了眼泪。这一天,全班人谁都没出门。也没吃饭。

三. “卖花姑娘”

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卖花姑娘”吗?

头上一顶大红颜色的毛线帽子,却无论如何也遮不住她满头的白发。在她的“战友们”间,她的头发,是白的最明显的。她说,原来她的头发非常好,乌黑油亮,只是在去年,老伴突然病倒,直至撇下她和女儿离去的几个月间,就一下子全变白了。

认识她,是在前些日子的一次知青聚会上。因为她快人快语的性格,和她忙前忙后、不停地为来自其他城市的知青战友们拍照留念的那股麻利劲儿,看上去,绝不像是一个已经七十岁了的“大妈”。

她,是一名北京的知青。

她姓王,她的战友们都叫她翠萍,我叫她翠萍姨。她的战友们说,在兵团连队的时候,大家还都叫她“卖花姑娘”呢。

我就是在她的下乡的那个兵团连队里出生、长大的孩子。

那年,她刚刚初中毕业,就来到了北大荒的生产建设兵团。那时,她才过完她的十六岁生日,她还是一个从没有离开过家,离开过娘的,瘦瘦弱弱的,文文静静的,什么活计都没有做过的小姑娘呢。

就是她的到来,倒叫连队的那个连长做了难。他早在心里就骂了好几回兵团上级负责知青工作的领导的娘:娘地个锤子,瓜娃儿地脑壳壳是被驴子踢了还是咋了呢?弄这么一个提不上去,又拎不起来的小丫头儿来农村,她能干得了哈儿呦?

倒是那个指导员,慢条斯理地开了腔; 连长讲的是啥子地话么?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噻,不能说人家娃儿年岁小,就没得怀疑人家接受再教育的热情噻。

要她弄哈儿来?

后勤不是有两头奶牛噻。就交给她,就要她经管这两头奶牛罢了噻。

连长和指导员,都是集体转业来北大荒的复转老兵,南方人。

就这样,十六岁的翠萍姨就成了连队后勤畜牧排奶牛班的班长,而她的“战士”,就是那两头“黑白花”的奶牛。她叫它俩大花,和小花。

转过年来,翠萍姨的兵就变成了五个头了。原来是大花和小花都产了犊,而且大花居然还产下了双犊。连队的老职工们都说:奶牛一胎能生下双犊,实在少见。这让翠萍阿姨欣喜的够呛,感觉自己好有成就感。从此,翠萍阿姨每天打扫牛舍、给大花和小花喂料、饮水、挤奶,更加上心了。

许是由于有两头小牛吃奶的原因,那头产下双犊的大花的乳房有了炎症,炎症又引发了疼痛,因此,它拒绝给小牛哺乳。而小花可能是护犊心切,也坚决不让大花的两个“孩子”吃自己的奶。没办法,翠萍姨就把小花的奶水挤在一个盆里喂大花的两个孩子,但这两头小牛犊竟然不会喝奶。她就强拽着两头小牛犊的耳朵去找它的妈妈喂奶。但大花常常是因为疼而犯了牛的犟脾气,把瘦小的翠萍姨和它的两个“孩子”踹的“人仰牛翻”。

眼看着两个小牛犊跟在翠萍姨的身后,饿的直劲地叫唤,直叫得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心里特别不是个滋味,还心疼,这叫得她好上火,但她却又无计可施。倒是连队里那个长得高高的,细细的兽医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要翠萍姨在小花妈妈那里挤来一盆奶,然后把手沁在奶盆里,只露出几根手指头,要两个小牛犊来吮。没承想,这个办法还真管用,两个小牛犊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从此,翠萍姨又多了一个身份,给大花的两个孩子当妈妈。

谁想,小花的“孩子”也许看到这种“吃饭”的方式很别至,也可能是觉得那是自己妈妈的奶水,便也挤着加入进来。常常是一个奶盆里,挤着三个小牛犊的脑袋。三个小牛犊虽然“吃” 的津津乐道,有滋有味,直可怜翠萍姨的十根手指,尽管轮换着给牛犊们当奶嘴,也还是被小牛犊嘬的发白,疼痛难忍。没办法,每当再给小牛吃饭的时候,翠萍姨就想法把小花的孩子关起来,叫它去找自己的妈妈吃饭去。但是只要它被放出来,就一定也和大花的孩子一起,定定地跟在翠萍姨的身后。

就这样,年轻的翠萍姨就给这三个小牛犊子当起了妈妈来。无论她走到哪里,身后必定会跟着这三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就连她去食堂打饭,这三个小东西也堂而皇之地跟着它们的翠萍妈妈进到食堂里来。如果有谁想轰它们出去,这三个小东西还会向人伸出那还没长出犄角的小脑袋,做出进攻的架势来,引得吃饭的知青们一阵哄笑。食堂的大师傅就忙不迭地把饭打给她,好要她领着她的“孩子”赶紧走。

春暖花开了,连队后边的后沟塘,长满了茂盛肥美的青草,青草中还盛开着五颜六色的,大朵小朵的鲜花。一条小路,歪歪斜斜地通向沟塘的中心,那里有一个大水泡子。在没有风的时候,水面上特别的平静,不时看到有小鱼儿欢快地跃出,又落下,水面上便不时地荡出欢快的涟漪来……这里是放牧的好地方,翠萍姨常牵着大花和小花,领着它们的“孩子”,来这里“野餐、豪饮”。

大花和小花吃饱了,喝足了,就安静地趴在草地上,悠闲地眯起两个眼睛倒刍。翠萍姨则在水边,铺一块防雨的油布,安静地坐在油布上,看蓝蓝的天空,看绿色的草地,看倒映着蓝天白云的水面,想京城,想京城里的家,想京城家里的亲人们……看累了,想累了,就学大花小花,眯起眼睛,躺在油布上,沐着温暖的阳光,惬意地眯上一觉。这时,那三个淘够了的小家伙就跑过来,用头拱翠萍姨,要和她争抢这块油布……

快到回家的时侯了,翠萍姨就叠起油布,再去沟塘深处,采一抱鲜艳的野花回来,还不忘捡自己喜欢的几朵,插在自己的头上。当然,还有大花小花的笼头上,也被她插满了花朵。剩下的,她要带回宿舍,分给和她住一个屋里的好姐妹。

当她捧着鲜花,牵着大花小花,领着它们的孩子回到连队的时候。人们都说:看,那个卖花姑娘回来了。就这样,这个卖花姑娘的名字,一叫,就叫了好几年。

卖花姑娘,是朝鲜的一个电影。就是这个电影,看哭了连队里的所有女知青。

经过几年的劳动锻炼和岁月的磨练,翠萍姨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了。她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被她精心地梳成了两条麻花辫。她长大了,她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一身劳动布的工作服,已然包裹不住她靓丽跃动的青春。这时,她却离开了她的后勤排,离开了她的奶牛班,离开了她那几头温顺的“战士”,申请去了一个新的连队,一个刚建立的,条件更加艰苦的垦荒连队。

过了一段时间,连队的那个长得高高的,细细的兽医也申请去了翠萍姨的那个连队。此时的兽医,也早就被连队艰苦的环境历练成了一条魁梧的汉子了。又过了两年,兽医娶了翠萍姨。后来他们有了两个聪明可爱的女儿。再后来,兽医和翠萍姨带着两个女儿,回了京城……

1976年,知青返乡潮,她留在北大荒嫁给了哑巴,母亲:就你不回来

我们常说:“当一个时代被浪漫化,那就意味着永远也回不去了。”

是啊,近代以来,我们的国家经历了多次大规模的发展和变革,其中也发生了不少时代大事,同时也留下了不少时代的印记。

尽管当时那些参与这些 历史 事件的人对当时发生的事情态度不一,但当时光流逝,岁月染过铅华,曾经的一切,哪怕是当时觉得有些难过的事情,也都成为了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事情。

“知青”便是这么一段令人难忘的 历史 。

建国后,为了乡村地区的振兴和发展,在党和国家的号召下,数万名青年才俊开始了“山上下乡”的人生。

“知青”的生活是很不容易的,他们干着最苦最累的工作,得到的报酬却是微乎其微的。

在那段日子里,很多人都坚持不下去,支撑他们在那里待下去的唯一信念可能就是“回家”。

几乎每个“知青”都想尽快回家,他们并不是不能吃苦耐劳,而是的确思乡心切。

许多人在功成名就后选择了回到家乡,但是,也有一部分人,他们永远地留在了农村地区, 刘艳杰 便是这么一个人。

1976年,已经成为“知青”多年的刘艳杰和当地的一个哑巴喜结连理,回到了家乡给父母报喜,看着女儿饱经风霜的面孔,忍不住心疼道:“那么多孩子都回来了,就你不回来。”

那么,刘艳杰为何不回家呢?她到底有着怎样的一段知青岁月呢?她的结局又是如何呢?

今天,笔者就带领大家来了解这位名为刘艳杰的女知青的人生。

自从刘艳杰跟随着上山下乡的队伍来到了北大荒,她的母亲就一直很担心她在那边的生活。

刘艳杰是一个性格要强的人,虽然那时候的她年龄还很小,而且在北大荒的生活也十分艰苦,但是她从不向母亲抱怨。

在书信和电话中,总是表现得像个活泼快乐的小女孩一样:“妈妈,不用担心我这边,我这边过得可不错了,每天的生活都很轻松,而且大家都很友善!”

刘艳杰这么说只不过是不希望父母为自己担心罢了,在她倔强的背后,实际上隐瞒了许多故事。

1973年4月25日,这是刘艳杰来到北大荒的第五年,尽管生活艰苦,但是却从未发生过什么危及生命的事情,但是在这一天,一场大水差点带走了她的生命。

刘艳杰所在的工作地点名为普阳农场,发大水的时候,她们十几个知青都被吓得手足无措,她们都是年轻人,很少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好在刘艳杰率先反应过来,把大伙唤到了附近的一个屋顶上,这才躲过了一劫。

那次大水的水位达到了惊人的一米三,如果她们没能爬上那个房顶,恐怕是无法躲过的。

同行的一个名为小袁的姑娘就是在那次大水里面丧生的,灾难来临的时候,小袁正在一片荒地上工作,身边根本没有半个可以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

刘艳杰的父母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刘艳杰也绝不可能跟他们说这些事情。

不过,虽然如此,刘艳杰的心中也难免有些迷茫,她来到这里许多年了,很多跟她一起上山下乡的知青都回家了,但是她却没回去。

按道理来说,刘艳杰其实是可以回去的,但是她本人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这并不是因为刘艳杰跟家庭关系不好,而是她太懂事了。

刘艳杰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吃饭的嘴,刘艳杰认为,自己如果留在家里,那么就会让自己的父母有更大的负担。

所以,每当别人问到:“艳杰,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家里人口多,出来了就不回去了。”刘艳杰总是这样回答。

刘艳杰是在1968年跟随着大部队上山下乡的,那年她才不到二十岁,刚刚中学毕业。

刘艳杰的个子有点矮,二十岁的时候还不到一米五,家里的亲戚都觉得这孩子估计以后不好讨生活,都觉得会是个累赘。

但是刘艳杰的母亲很疼爱刘艳杰,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是一直都对刘艳杰疼爱有加。

或许是听多了流言蜚语,敏感的刘艳杰便产生了不再依靠父母的想法,她想出去打工,但是没有哪个地方愿意收留一个个子不高,没啥力气的小姑娘。

正巧,当时全 社会 都在流行上山下乡当知青,发现这是个不错的谋生之路后,刘艳杰毫不犹豫地跟随着大部队出发了。

和刘艳杰一同出发的青年们有很多,他们都来到了北大荒。

到了北大荒,当地的负责人马上开始给大家安排工作,大部分知青都被分配了一些体力活,但是因为个子矮小,刘艳杰便被分配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工作,那就是炊事班。

在别人看来,和别的工作比起来,炊事班的任务简直太轻松了,很多人都很羡慕刘艳杰的“因祸得福”,但是,刘艳杰本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做饭,而且她也不喜欢做饭!

但是,组织分配的工作还是要接受的,于是,刘艳杰便强迫自己热爱这份工作,久而久之,刘艳杰真的成为了炊事班里的得力好手,能够烧出一锅美味的饭菜。

刘艳杰在炊事班一干就是三年,这三年把刘艳杰锻炼得更为坚强,在炊事班里,她是大家公认的最能干的人,而且因为出色的工作能力,刘艳杰还被提拔为了炊事班班长。

1971年,刘艳杰申请去农工班工作。

负责人很不理解,因为众所周知,农工班的工作是最苦最累的,但是看到刘艳杰的革命热情如此之高,负责人还是将其调到了农工班。

在农工班,刘艳杰还是秉持着原来的工作作风,虽然个子矮小,力气也不比别人大,但是她总是热情最高的那个。

当别人都在想尽办法偷懒的时候,刘艳杰总是在默默地挥洒着自己的汗水。

一年后,刘艳杰成为了农工班的班长。

刘艳杰是一个优秀的女性,因此,即便她的个子不高,但是还是很受大家喜欢的。

25岁那年,农场的朋友 陈姐 找到了刘艳杰,提出要帮刘艳杰找个对象。

陈姐说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当地人,比刘艳杰小三岁,个子很高,也很能干,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能说话——是个 哑巴 !

这个男人名为 陈建华 ,陈姐之所以帮他说媒,是因为陈建华的母亲特别喜欢刘艳杰,觉得这是一个好姑娘,于是便找到陈姐,希望她能帮帮忙。

虽然刘艳杰个子不高,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 健康 的女性,要想说成这个婚事,难度着实不小。

陈姐本就是抱着“成不了”的心态来说的,但是刘艳杰却对这个名为陈建华的男人有点兴趣,在打听了一番之后,点了点头。

“你同意了?”看到刘艳杰的反应,陈姐又惊又喜。

“没有,我是说他是个不错的男青年,但是我现在希望先把工作搞好,暂时不想考虑个人感情的问题。”

刘艳杰这么说并不是随便找个借口,而是她真的很在乎工作。

在这批知青里面,刘艳杰算得上是最有责任感的人之一,自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几乎把自己的全部时间用在了工作上。

刚来的时候,北大荒还是个真真切切的“荒地”,方圆几里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但是五年过去了,在刘艳杰等人的努力下,这里有了农场,有了平房,还有了几条可以供车辆驾驶的小路。

看着自己努力的成果,刘艳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日子就这么过着,这期间,还有不少人给刘艳杰说媒,但是刘艳杰都婉拒了。

1976年,这一年是知青的返乡潮,许多当年和刘艳杰一起来的知青都回家了,但是刘艳杰却没走,看到刘艳杰这样,陈姐显得很疑惑:“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家里人多,出来了就不回去了。”

这一年刘艳杰已经28岁了,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地结婚生子,刘艳杰也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人陪伴。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陈姐再次向刘艳杰提起了陈建华。

刘艳杰一直没有忘记这个人,陈建华有一米八多的身高,而刘艳杰却只有一米四九,这让刘艳杰觉得有些自卑:“听你的描述,陈建华确实是个好人,但是我这么矮,要是人家不嫌弃,那我也不挑了。”

就这样,刘艳杰和陈建华走到了一起。

结婚是一门喜事,刘艳杰专程回了趟老家,将这件事告诉了父母。

可是,当母亲听到女儿的结婚对象竟然是个哑巴的时候,顿时就不高兴了:“你怎么找个这样的人,话都不会说,这婚怎么结?”

刘艳杰也理解母亲的心情,但是婚姻是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

看到女儿还是跟从前一样倔强,父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默许了这门婚事。

1976年10月,刘艳杰和陈建华结婚了。

这门婚事对两家来说都是一门大喜事,但是总有不和谐的声音传出,很多人在背后说刘艳杰是为了陈建华家里的钱才嫁给他的,是因为陈建华的爸爸是当官的才嫁给他的。

这纯属是无稽之谈!

陈建华的父亲确实是个不小的官,家里条件也确实不错,但是刘艳杰根本不在乎这些,两人结婚之后,刘艳杰完全没有利用过这层关系为自己谋好处,依旧是以知青的身份默默地在基层工作着,而且干的还是最脏最累的喂猪的工作。

而且,自从两人结婚后,两人的工资全部交给了陈建华的父母,每个月发工资都是由陈建华的妈妈代取的,两人只能拿到一些生活必需的支出。

这并不是陈建华的父母刻薄刘艳杰,而是老两口害怕两人乱花钱,帮他们做理财,两人的工资老两口分文未动,一直帮他们存着。

而且,陈建华的妈妈还十分照顾刘艳杰,经常给她做一些好吃的饭菜,还会询问刘艳杰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如果有需要了尽管向她提。

两人的婚后生活还算幸福,但是因为陈建华不能说话,生活中难免有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

刘艳杰不懂手语,刚开始根本无法跟陈建华交流,只能用夸张的口型和手势传达想法,陈建华也无法理解刘艳杰的意图,两人常常弄不清楚对方想表达什么。

但是,日子过得久了,两人之间也形成了一种默契,都能够理解对方的意图了。

陈建华是一个好男人,生活中十分照顾刘艳杰。

1977年,刘艳杰怀孕了,孕期的产妇总是想吃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

那天,刘艳杰表示自己想吃水果罐头,听了这话,陈建华二话没说,立马跑到小卖部买了一瓶水果罐头,还亲手喂给了刘艳杰。

怀二胎的时候,刘艳杰想吃肉,但是当时想买来肉起码得到远处的团部去,见状,陈建华当即将自己家里的老母鸡逮了过来,抬手就要杀了给刘艳杰吃,但是刘艳杰发现这只老母鸡马上就要下蛋了,不舍得吃,只好作罢。

两个人的生活十分拮据,平日里都是粗茶淡饭,老二出生的时候,陈建华想给刘艳杰补充下营养,于是便宰杀了一只鸡,一口气煮了十个鸡蛋。

因为害怕老大跟刘艳杰抢东西吃,在把饭做好之后,陈建华便带着孩子出去了。

两人虽然不能用语言沟通,但是生活得十分默契,别人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但是他们两人却恰恰相反。

因为刘艳杰平日里工作比较忙,而且经常开会,常常顾不上家务事,而陈建华工作比较轻松,而且不用开会,因此便担负起了做家务和看孩子的工作,这让刘艳杰省了不小的心。

婚姻是平淡的,但是却不能一直平平淡淡,生活是需要一点刺激和激情的。

对于刘艳杰来说,她那几年最希望的,便是和陈建华“吵架”。

刘艳杰常常在村里面看到别的夫妻吵架,双方你一句我一句,在刘艳杰眼里看起来十分有趣。

其实她并不是希望和自己丈夫闹矛盾,只是单纯地想跟丈夫“说说话”,进行一些言语上的沟通,但是陈建华是个哑巴,两人永远也不可能“吵架”。

后来,刘艳杰发现,“吵架”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她看到许多经常吵架的夫妻都离了婚,唯独自己和陈建华一直平平淡淡地生活着。

但是,刘艳杰还是打心底里希望陈建华能说话的,于是便想尽了一切办法让陈建华“开口”。

每当有时间的时候,刘艳杰总会一边张嘴一边拿手比划,试图带着陈建华说话,久而久之,陈建华真的能够发出一些简单的声音了。

1979年,这是刘艳杰成为知青的第十一年,这一年,大部分知青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按照当时的政策,知青想要返乡,需要向组织上报告,如果是单身的话,打个报告提交申请就能离开,但是如果在当地结婚了,就不能离开了。

但是,如果真的想要离开其实也是可以的,只要搞一次假离婚就可以了。

刘艳杰本是可以离开的,只要跟别人一样,搞一个假的离婚证明就可以了,但是刘艳杰却不愿意这样做。

在她看来,不管是真离婚还是假离婚,都是需要做一张证明的,如果真这么做了,那么不管是真离婚还是假离婚,都已经是离婚了的。

刘艳杰已经三十多岁了,离开家乡多年,她或许可以忘记家乡的风土人情,但是却始终无法忘记自己还在老家的父母。

刘艳杰的母亲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自己的女儿,在返乡潮中,当老母亲看到别的孩子陆陆续续都回来,唯独自己的女儿始终没有回来的时候,别提有多难过了。

刘艳杰没有想过要离开吗?

并不是的,她也想回家,但是彼时她已经结婚了,如果回家,必然要带上陈建华,但是陈建华是个哑巴,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在新环境中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就这样,刘艳杰永远地留在了农村。

虽然没能回到家乡,但是刘艳杰在农村地区依然过得很不错,在两口子的经营下,小家庭也是有模有样的,两个孩子也先后长大成人,而且也十分孝顺父母,这是刘艳杰最为欣慰的了。

“知青”已经是一个 历史 名词了,尽管越来越多的人正在忘却这个词语,但是,这其中包含的许多故事却一直流传着,或许在部分人眼里看来那个时代太过辛苦和劳累,但是也有人认为,那个时代是最具浪漫主义色彩的时代,是值得怀念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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