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奉基督教或者佛教这样的宗教。但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还是相信有神存在的。今天看来，说我相信有神，不如说我相信人类的认识是存在极限的。也就是说，在这个宇宙中，理论上能够被人类认识的仅仅是一小部分——及时给予人类无限的，甚至比宇宙寿命还长的时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人类所不能理解的。
而人类所不能理解的部分，却可能在更深的层次上决定着人类能够理解的一些表象。在这一点上，人类必须心存敬畏。还有些东西，即使你能够理解，却无法用语言表达——你的理解永远只能是隐隐约约，细如游丝，稍纵即逝的。这些东西有些人好像称其为“禅”——不立文字。
所以我以前相信的神，是没有人格性的，至少没有人类能够理解的那种人格性。从大多数人的语义理解来看，这种东西不适合称为“神”。还是叫做极限吧。
